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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道聲音之下,那名七階初段只感覺心神一顫,雙腿忍不住一個哆嗦,差點都撲通跪倒在地上。
回過神後,他才恍然驚覺,面紅耳赤。
自己堂堂七階,此刻竟然被一個四階給唬住了,這簡直不要太丟人。
最關鍵的是,蘇浪竟然要他自裁,就猶如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在審判,更是令他無法接受。
“自裁?蘇浪,你太自大了。你以為你是誰,你當真以為,你贏定了,吃定我了?”
他死死盯著蘇浪,身上氣勢暴漲,聲音低沉。
強大的氣血充盈在整個軀體之上,他雙拳緊握,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蘇浪淡漠道,“我連七階中段和七階巔峰都殺了,還會殺不了你一個小小的七階初段?”
“我勸你還是乖乖自裁,不要掙扎,因為沒有任何意義。”
“讓你自裁,那是給你保留全屍的機會,給你體面,你不要不識好歹,也不要逼我動手。”
那名七階初段聽到這話,臉色不由的一怔。
這話聽的怎麼如此耳熟呢?
他記得他們三人剛現身之時,不就是說出了相似的話嗎?
然而,此刻從蘇浪的口中說出,他只感覺無比刺耳,面紅耳赤,羞辱的不行。
這種身份對調的反差,讓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怎麼,還不跪,你當真要我親自動手?我連七階巔峰都殺了,你莫不成以為自己還有活路?”
“我告訴你,你不會有任何機會的,能夠死在我的手中,即便是自裁,你也足以自傲了。”
蘇浪看著那名七階初段,已經完全放鬆了下來。
他一邊飛快的療傷和恢復,一邊極盡羞辱著對方。
七階巔峰和七階中段都死了,現在只剩下了這個七階初段,蘇浪只要謹慎一些,他有必殺之的把握。
“蘇浪,你可知你在做什麼?你這是在羞辱偉大的高階強者,你這是對偉大的高階強者的挑釁。”
“斬殺了兩尊高階,你現在又剩下了幾成戰力?當真以為吃定了我?若是我拼死一戰,你當真可以活下去?”
“事已至此,依我看還是到此結束的好,我不計較你斬殺我那麼多同門,任你離去,如何?”
那名七階初段儘管心中恨的發狂,恨不得立即拍死蘇浪洩憤,但還是說出了軟話。
他不想死,不想再冒險,不想戰下去了。
他已經隱晦的服軟。
之所以沒逃,那是因為蘇浪的影遁天賦和神足通太過神異,他沒有把握。
否則,他根本就不會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