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輕輕彎下膝蓋摸了摸屁股後面,看樣子她是在確認凳子的位置。
辰元看著有些憋氣,她輕輕將離著花雨柔雪只有幾厘米遠的凳子朝前挪了一下,
花雨柔雪摸到凳子後才放心坐了下來。
“抱歉,給您添麻煩了。”
“別老是您您您的,我叫辰元。”
“那我可以叫你小元嗎?”
“隨你。”
辰元的回應確實有些冷淡,和剛剛那個男人差不多。
“總感覺你和你丈夫倆人的性格都很像呢。”
花雨柔雪又提到了這個名詞,但這倆字確實對辰元有很大的衝擊力,她頓時就心亂了。
“都說了我和那傢伙不是那種關係,我們兩個的性格也完全不像。”
“但即使不是那種關係,但你對他的感情卻和那種關係一模一樣,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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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辰元有些刻意地避開花雨柔雪的眼神,即使她知道花雨柔雪是個瞎子。
“你沉默了那就說明我猜對了,你們之間有沒有值得回憶的事情?不介意的話跟我講講怎麼樣。”
反正現在就她們兩個,要是一直對花雨柔雪採取那種態度也不會對自己有什麼益處,儘量接受她才是最好的辦法。
“但是我不太會講故事······”
"沒關係,那我先給你講講我和另一個人的故事。"
現在已經是凌晨,花雨柔雪絲毫沒有睡意,反而更加興奮,原本有些想睡覺的辰元也被花雨柔雪的精神狀態所感染,她也失去了睡覺的想法。
“好。”
“他算是我的夫君,但至少現在來看他對我來說更像是我的哥哥···我和他的家鄉之間隔著一片大海,但他依舊不遠萬里找到了我······”
花雨柔雪將她與寒冰的故事慢慢講吓去,辰元雖然很少看故事書,但是她貌似對這種故事非常感興趣,就這樣她從花雨柔雪的言語中進入了想象·······
······
寒冰來到房間外後又朝外走了五十米左右的距離,他觀察了一下四周確保沒人之後拿出那塊‘調兵牌’。
令牌上面刻著一個非常奇怪的圖案,不過之前在慕容瑞的腰間也看到過類似的東西,會議時的場地也懸掛著一樣圖案的旗幟,應該是象徵魔神教的吧。
“注入靈力應該就能召喚了吧······”
他們所在的地方依舊是處於艾爾森的邊緣地區,這兒也受到了毒物的襲擊,
因此艾爾森的高層乾脆決定放棄這片土地,即使在這裡召集五百人也不會被輕易察覺到。
寒冰戴上面具隨後將一小部分靈力注入令牌當中,很快令牌中間凹陷的紋路就被黑紅色的靈氣填滿,緊接著又發出了黑紅色的光芒。
在刺眼的光芒消失後寒冰的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堆穿著嚴密並且臉上都帶著面具的人,
他們在寒冰的四周單膝跪地彷彿是在等待寒冰發號施令。
“怎麼感覺不像是召集,反而像是召喚呢。”
“大人,我們體內的靈力與您的令牌互相繫結,因此一旦令牌被啟用我們也會被相應地傳送到令牌附近五十米的位置,雖然我們也沒有搞明白具體原理是什麼······”
其中離得寒冰最近的一個人對著寒冰說道。
寒冰用虛境幻瞳仔細檢視了這個人一番,他發現這個人這五百人當中實力最強的,那這樣的話他敢直接對寒冰發言那也是找到依據了。
“或許與每個教徒都要被注入特別的力量有關···討論這些沒有任何意義,你叫什麼名字?”
寒冰走到他的面前對他說道
“大人可以叫我德里克。”
寒冰仔細一想,這他媽全是歐洲的人名,想記住不是一件容易事,一個一個的去問名字未免有些太蠢。
“嗯~那就先知道你的名字就好了,
你聽好了,只要是我不在的情況下你就有調動這五百人的權力,不過一旦你的決定不合理或者對我不利其餘人都可以拒絕你的命令並且有權將你處死。”
德里克低下頭並乾脆有力地回應道:“是!”
“這次叫你們來是為了安排一下明天的行動計劃,據我所知只要令牌在我這裡,我就能夠與你們五百人當中的每一個人進行通訊,現在所有人都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