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東西那麼隱秘啊?”
曹豹好奇地問道。
“哎呀,這個呢,跟你還真不好解釋。就這麼跟你說吧,白虎,你知道不?”
“白虎?啥白虎?哎呦!好像聽說過,聽說過,明白了!明白了!咦,不可能啊!那你那兒子秦朗……”
“秦朗,不是我那夫人生的,我那夫人我都沒跟她同過房,又哪來的兒子?”
見曹豹一臉驚訝,秦宜祿道:“我兒秦朗是我一位小妾生的,生的時候難產死了,所以從小就是我那夫人帶大的。”
“原來如此……”
“這……白虎……無解?”
秦宜祿看了一眼曹豹的表情,笑道:“反正你是不行,我也不行,說實話,就算是主公,也是不行。之前我專門去問過一位道士,他說只有兩種人可以借之增運,一是懂陰陽心法者,一是身具大氣運者。”
“這懂陰陽心法的,我不知道哪裡有,但是大氣運者,目前估計也就那兩位了。”
曹豹點點頭,這才明白秦宜祿說他妹夫呂布都不行。
這大氣運,肯定就是指身負龍氣者。
現如今,準確說應該有三位,只不過其中一位已經被自動忽視了。
一是漢獻帝,當今天子;一是最大的諸侯張楊;還有一位就是曹操了。
也就是說,只有這三位能夠駕馭的了。
“那……”
秦宜祿一見曹豹的表情,立馬就知道他的意思,笑道:“這也正是我想跟你談的。”
“這樣,我馬上就手書一封休書,先將我那夫人休了,然後,再寫一封信給她,告訴她,若是想要讓朗兒以後成大才,以後順順利利,這就是唯一的出路。”
“而且啊,也是保障她自己以後的生活。這能夠攀上張楊大佬,那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啊!”
“這……有一點我沒弄明白,你憑啥覺得張楊大佬會要你的休妻?你不會以為他身邊沒女人吧?雖說你那夫人長得真是絕色,可是張楊大佬那,絕色肯定不少啊?”
“哎呀,你幫我這個忙,總要去試試的,你就把那道士的話原封不動地告訴他,能增加運勢,這對他們這種大佬來說很有用啊!如果這他都沒那意思,那也沒辦法啊,至少,咱們去試過了不是?”
“而且你想啊,就算張楊大佬不願意,他也不好意思不聞不問啊,總會對我家兒子關照一些的,這不就夠了嘛!”
曹豹想了想,道:“這倒也是,秦兄弟啊,說實話,今兒我才算知道,你真是個明白人啊!這考慮事情確實是滴水不漏啊!給了我不少啟發啊!”
“切!你啟發個屁!你就這一個妹子,不都嫁給主公了,你還能有啥好啟發的?”
“嘿,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不是……”
兩人實在是吃不下了,秦宜祿這才起身來到書桌前,將休書和給自家杜夫人的私信都寫好,想了想,也一併給自家兒子秦朗也寫了一封信,跟兒子也粗略解釋了一下,然後仔細裝好,交給曹豹。
曹豹知道這也算是幫兄弟做好託付了,於是鄭重地放入貼身小衣內,這才準備告辭,前往自己隨意立的營帳休息一晚,明兒就回幷州北面,然後再回皖城。
剛走出秦宜祿的營帳,就見一名親衛匆匆忙忙跑來,秦宜祿正送曹豹出來,見此呵斥道:“毛毛躁躁的幹啥?出啥大事了?”
那親兵看了一眼曹豹,認出了是誰,也就不用顧忌了,立即道:“大人,宋憲和魏續反了!反了!他倆把老大劫持了!劫持了啊!”
“啊?在哪?快!快走!”
秦宜祿一著急,想著立馬就過去。
這時曹豹道:“帶兵,你要帶兵啊!這樣去能有啥用?”
“哦,對對!快!快去傳令,帶上我們的一千兵馬,快!”
“我和你一起去!”曹豹直接從秦宜祿親衛這裡借過一匹馬,跟著秦宜祿等率先往呂布大帳趕過去。
同時命令自己的親衛趕緊去通知原本在營帳休息的,全都收拾好東西過來一起走。
好在曹豹的營帳原本就在秦宜祿附近,等一千人全都集合之後,秦宜祿率先衝在最前面,大家一起往呂布的中軍帳而去。
差不多快要到呂布營帳時,忽然間一陣嗖嗖的弩箭聲響起,衝在最前面的秦宜祿一時不察,被射中了兩支弩箭,應聲倒地。
曹豹立即指揮大家趴下迎戰,而他自己則馬上跑過去秦宜祿身邊,只見他已經滿身是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