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啊,還是不要問了吧。”
說完她倒是故意問顧留白,“顧道首,這種偷情刺不刺激?”
顧留白老實作答,“刺激,但是我心虛。”
靜王妃頓時像個得意的狐狸精一樣笑了起來,“這次我找你的,那你心虛就不要亂動,我來就是了。”
足足半個時辰之後,靜王妃癱軟在了顧留白身上。
“不成了不成了。”
她求饒般搖頭。
顧留白還沒來得及說話,她卻突然又有些得意,“這次不疼,只有舒服。”
顧留白嘆了口氣,道:“我突然覺得你說的對,世上沒有被牛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那我忍著點。”靜王妃這時候正經點了,輕聲問道,“你不是馬上要辦普天大醮,城裡有沒有什麼厲害對頭要對付你,你有沒有我要幫忙的地方?”
顧留白頓時有些頭疼,“要你幫忙,讓你再對你的那些追求者假以顏色,讓他們來幫我對付別人嗎?我這人道貌岸然,還是有些接受不能。”
靜王妃一聽就忍不住輕笑,不過看顧留白的神色,她倒是也放寬了心,直覺顧留白的確沒一定要自己幫忙的地方。
顧留白這時一隻手還伸在她的道袍裡,突然他鬼使神差般想到了三皇子。
三皇子也算是明面上要對付他的大敵。
怎麼好像最近有點低調。
“要不你幫我留意一下,三皇子最近在做什麼?”想著靜王妃和李氏的人反正很熟悉,從李氏那探聽三皇子應該比較方便,他便忍不住輕聲問了一句。
靜王妃微微一笑,輕聲道,“這倒是不難,那你再多親我幾下。”
顧留白倒是犯了難,道:“這怕是不行。”
靜王妃不可置信的看著顧留白,“顧道首不只是道貌岸然,連城裡那些負心漢的提上褲子不認人都學會了?”
顧留白嘆了口氣,認真道,“我是體恤你,這再多親幾下,我又按捺不住,你還吃得消?”
靜王妃偷笑道,“再歇一會,我感覺我又行了。”
……
自從林黨倒臺之後,三皇子彷彿銷聲匿跡了一般。
顧留白倒是生怕他也憋個狠招出來。
只是顧留白怎麼也想不到,三皇子此時也正在和他做一樣的事情,而且也是在一輛可以隔絕修行者感知的馬車裡。
馬車都是一樣一樣的。
都出自李氏嘛。
但做這種事情的人就不一樣。
小河邊,柳樹下。
停著的馬車內裡有一種濃烈的香氣。
說實話這香料價格不菲。
但用的委實有點多,甚至有點讓人鼻子發癢。
換了幾個月前,三皇子肯定心中鄙夷,覺得這人品味差,但這些時日下來,他在夢境裡頭也就是這種香氣,他現在聞的習慣了,還覺得好聞,有些陶醉。
那粗壯的腰肢、肥碩的屁股也是。
現在他怎麼看,怎麼摸都覺得帶勁。
有味道。
折騰起來賊舒服。
哪像那些嬌滴滴的小姐禁不住他使力。
面對這老孃們,他只需要盡情揮棒,想怎麼衝刺就怎麼衝刺。
顧留白和靜王妃在車廂裡兩次的功夫,他都和這老孃們四五次了。
真的是。
這老孃們從來沒有說自己遭不住的時候。
不過三皇子也很清楚,自個的審美情趣就是和這晉儼華雙修之後開始變化的,以至於他現在看那些腰肢苗條的少女都看不太順眼。
他甚至都覺得上官昭儀也就是臉盤子還行,都不覺得上官昭儀好看了,想到上官昭儀的時候,心裡頭都沒有一點燥意。
倒是剛剛來幽會的路上,看到有個賣豆腐的大嬸虎背熊腰的,他倒是心裡火熱了一陣。
不過他更多時候在想,未必不是這陰陽天欲經發掘了自己真實的審美情趣?
可能自己心底裡本身就是覺得肥壯為美。
那些什麼可做掌上舞,腰肢盈盈一握的審美情趣,那都是別人灌輸給他的。
可能陰陽天欲經才真正發掘了他內心的真實。
“三殿下。”晉儼華顯然比靜王妃能戰,她這一會又坐在了三皇子身上,帶著點哀怨道,“三殿下雖然找我找得勤,但我總也不能這樣偷偷藏著躲來躲去的見不得人。三殿下你總得給我個落腳地,安頓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