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隋末年,居然又有御獸的法門,又有一些音惑控制人精神的法門,除了不錯的真氣法門之外,據說還有了神通法門。那時候高麗國君甚至還上書隋朝皇帝,想要在隋朝的都城開設道觀。隋朝皇帝當時雖然無所謂,但朝堂之中有些官員就覺得這些個高麗人這麼能偷,若是真的讓他們在大隋的道門之中佔得一席之地,不知道要被偷多少東西,反正就是不同意。而且按著我們無名觀的記載,可能當時的觀主也覺得神樂宮這種東西是隱患,加之那真龍原本就缺乏食物,它吞噬的修行者品階越高,接下來抽出的龍血效用就更好。所以有可能當時假意答應了的,但神樂宮的一批修士到了洛陽之後,就都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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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留白頓時愣住,“天權長老,你這意思是,神樂宮當時的一批修士興沖沖的準備到洛陽立觀,結果被暗中對付了,反而成了真龍的口糧?”
秋匡美點了點頭,道,“此事只有當時的觀主和楊氏皇族才知道,我不能百分百肯定,但王夜狐和我說過此事,他也做過這樣的推測,不會空穴來風。”
頓了頓之後,他又看了看一旁的天樞和玉衡長老,道:“你還未到之前,我也和他們兩個對過,他們是在最接近真龍的一排修行靜室之中修行,見過許多真龍吞噬修行者的場景,他們記得真龍吞噬的修行者裡頭,有來自高麗的修行者,那幾個高麗的修行者修為還不低,按時間和修為推算,那也差不多就是神樂宮的修行者了。原本高麗人還以神樂宮為榮,但那之後,神樂宮就銷聲匿跡了。神樂宮這些修士,在大唐也從來沒有正兒八經的露面,展露過厲害手段,所以各修真地的典籍上都沒有什麼記載。”
顧留白平靜道,“那這麼說也都對得上,今日在白雲觀有給我提供線索的兩個修士,他們都是五斗米教的傳承,都有提及,高麗人曾經從他們這一脈弄了些法門回去,其中有個臨醴邑蔣家的修士很確定的說,御這種小獸的手段,原本就是他們蔣家的家傳法門,叫做貪狼星君法門,說是神樂宮的修士正巧窺得了他爺爺用此法,結果將他爺爺給綁走了。他們這一脈反而失去了傳承,想要去找神樂宮尋仇,又沒有本事,後來神樂宮都消失了,都不知道找誰尋仇去了。”
秋匡美笑了笑,道:“這些個人被用來喂龍,倒也不冤。”
顧留白道,“眼下看來,當時自有漏網之魚,而且因此還發現了大隋鎮壓一條真龍,這漏網之魚後來御鼠倒是竊得了些東西。”
這群無名觀長老都是點了點頭,都贊同顧留白的這種推斷。
“若不能揪出此人,總是要小心防備著,便讓人十分不舒服,就像是每日吃東西的時候,要看著碗裡會不會出現一些老鼠屎。”顧留白看著秋匡美等人,道:“若是你們都有邪化的可能,我想問的是,你們覺得此人是否有足夠的能力,能夠偷偷牽扯你們的氣機,令你們邪化?”
秋匡美倒還好,但其餘這些長老都是面色極為凝重,尤其天樞和天璇更是臉色顯得有些陰沉,直接點頭道:“若是有匯聚大量真龍念之物,陡然能將大量真龍念引入我們整體氣機之中,很有可能導致我們邪化。”
顧留白看著他們兩個,道:“你們七名長老之中,自覺有這種被引動邪化可能的,此次能否跟著我隨軍出征?”
天樞頓時鬆了一口氣,道:“道首是想帶我們在身側,到時候我們若有不妙,道首就隨時幫我們鎮壓?”
顧留白笑了笑,道:“不,若是在長安邪化,那不知要影響多少人,那還不如跟我到敵軍之中邪化。這一下子不知道能對付多少敵軍。”
天樞和天璇頓時無語。
秋匡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這顧十五,恐怕是半開玩笑半當真。
跟在身邊,能壓制肯定是要幫忙壓制,真壓制不住,那當真只能給大唐做最後的貢獻了。
天樞和天璇、再加上一個開陽長老,都嘆了口氣,說遵道首之命,可以隨軍出征。
顧留白對著秋匡美道,“天權長老,你們留在長安洛陽,那也幫忙做些噁心這高麗鼠道人的事情吧。光被這人噁心,不能噁心他,只能提防不能反擊,這就沒意思。”
秋匡美頓時覺得有趣,道:“怎麼說?”
“你們沒事就讓人裝扮成這鼠道人,反正就用這人的身份和形象,做些令人髮指的噁心事。任何大修士總是要點臉面,要點名聲的吧?”顧留白淡然道,“比如這人沒事當街拉個屎,調戲個母豬,嫖了姑娘不給錢之類的事情,天天都有,這人應該也會心煩吧?只要這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