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勞申公子了。”君樂贏大喜過望。
“小事一樁,舉手之勞。”申梓澹擺擺手,笑容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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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班來自南方,小有名聲。班內梨園子弟既懂蘊棋大陸的通用語言——棋語,也掌握自己當地的語言。
仲封鷹一聽他們的母語,倍感親切,因為大家說的都是南語。
“南語是蘊棋大陸的小語種,主要在天塹國應用,莫非你們來自天塹國?”君樂贏儘量控制自己的視線不落在已然卸妝的女花旦身上。
“君公子見多識廣啊。”班主五六十歲,面容慈祥,“咱們這個班子,正是來自天塹國。”
“長途跋涉來到伯仲國,不會很奔波嗎?”仲封鷹不解,“如果在本國就可養家餬口,何必捨近求遠?”
“阿英姑娘有所不知。”班主目光炯炯,“咱們這批集結的梨園子弟,不僅藝高,而且膽大。有本事,為何要拘於本國?一邊各國巡演,一邊沿途領略這片大陸的風土人情和多地文化,博採眾長,推陳出新,既長見識,亦於技藝有益,不是一舉兩得?”
“班主所言大有見地,申某一直很佩服。”申梓澹舉杯敬班主。
“申兄弟自北方而來,孤身一人,一樣為求長進和結交能人異士,在下張顥友亦十分佩服。”說話之人,正是張班主的二兒子,聽說他大哥張顥朋留在天塹國沒有跟出來。
觥籌交錯,男子們推心置腹。淺嘗輒止,女子們梨渦淺笑。
一杯接一杯的酒下肚,君樂贏覺得自己有點醉了,看人的目光都忍不住大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