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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女男主的點子交匯

“怕七王子見不到梁某,過分擔心。”梁澤少見的打趣,“這不,梁某親自現身,打消七王子的憂慮。”

兩人攀談才知道,由於溫春沭和崔宙圖都在這裡,梁澤的師父師母要求他過來保護師弟師妹,培養人才不容易啊。

梁澤既是必殺盟的盟主,又是某個門派的大師兄。

關於那個門派,梁澤、溫春沭和崔宙圖都諱莫如深。

“盟主,我想見見父王,你神通廣大,能不能幫幫我?”

“七王子,梁某多次救你於危難,你如今一個恩都報不上,就又想求恩了?”

“嘿嘿。”仲封鷹搭上樑澤肩膀,“不都是兄弟嘛。困境是一時的,等我衝出困境,一定一一報恩,盟主不用擔心我會賴賬。”

“梁某怎麼會擔心這種小事?”梁澤沒有甩開他的手,只是側眼睨他,“身為必殺盟盟主,七王子敢賴賬,你的頭顱就不見了。”

仲封鷹立即伸手摸摸脖子,一陣涼意。梁澤被他受驚的模樣逗笑,拍拍他的肩膀,一提一放,幾個呼吸之間,他就到了伯仲王的寢宮。

梁澤隱身起來,仲封鷹摸了摸小心臟,才走到似乎睡著了的伯仲王床邊。

“誰?”伯仲王抄起被褥裡的劍,抵在仲封鷹面前。

“父王,是我。”仲封鷹被嚇了個半死,差點一劍封喉。

“七兒?”伯仲王把劍放下,“七兒真是有勇有謀,竟然可以避開那三個逆子的耳目,潛入寡人的寢宮。”

“父王,兒臣不孝,父王受苦了。”仲封鷹這就演上了。

暗處的梁澤無聲笑了——真是個戲精。

伯仲王將他扶起,兩年前還是黑髮的精神男人,現在依稀冒出白髮,應該過得不好。

父子倆說了一盞茶的體己話,就把話頭引到王位和朝局上了。

“我兒強壯不少。”伯仲王掐了掐仲封鷹的手臂,“軍旅兩年,七兒終於是個男子漢了。”

梁澤的拳都握緊了。

“可惜虎符落入動太尉手中,六王兄……”

“別提那逆子。”

“父王,北部和南部總體的軍力不及中部和國都,這個虎符才是最關鍵的。”

“這個可以至少調動全國大部分軍隊的虎符,在寡人這裡。”

“父王為何不調兵?”

“指令發不出去。”伯仲王苦笑。

果然是這個原因。

如果不是不想背上弒父的罪名,伯仲王早就沒了。

伯仲國以孝道治國,太子、五王子、六王子不想被全國將士和百姓唾罵,這才不敢動所謂的父親。否則,殺父奪虎符,王宮或是另一番形勢了。

既想要名聲,又想要王位,幾方這才僵持不下。

法子不是一聊就有的,確定伯仲王只是虛了,尚算康健,仲封鷹就先走了。待太久,怕被三方人馬發現。

在梁澤的幫助下,仲封鷹和女主書信對話起來。

女主提到,蘊棋大陸南部的兵尚國,是十一方勢力中,唯一擁有太上王的。

兩個人,分立兩個國家,某種想法,在此刻交匯,迸發。

有了!

仲封鷹又去了一趟伯仲王的寢宮。

點子一出,伯仲王長久沉默,終是答應了。

於是,停了很久的早朝,又開了。

【那個老傢伙不是稱病不出來嗎?】太子、五王子、六王子搞不懂伯仲王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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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臣從四面八方聚集,這個朝會,沒有人請假。

秦左相、常右相、動太尉、太子、五王子、六王子,分別站在六列朝臣的最前面。

許多大臣瞄了瞄本該在太子身後的五王子和六王子,心思各異。

底下的暗湧,伯仲王只當看不見。

“七兒替寡人撫卹南部將士,又與將士同生共死,彰顯我王族對將士的器重。邊疆孤苦,七兒硬是一腔熱血,足足留在軍營兩年。寡人有兒如此,深感欣慰。”

仲封鷹被說得心潮澎湃,同時又怕得罪其他三位。

果然,太子、五王子、六王子覺得自己被內涵了,眼裡的寒光畢現。

“七兒,你在軍營兩年,習得什麼,給寡人和眾大臣露兩手。”

“是。”

一張肉案被抬上殿內,大臣和太子王子均議論紛紛。

“天啊,真的是豬肉,把這當菜市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