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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都想賺錢

中,切切實實體會到底層人員謀生和賺錢的不易。

對於團體而言,既對營業額徵稅,也對淨利潤徵稅。劃分到個人所得,需要再徵稅。除開這些,官員還會巧立名目,多徵其他稅種。會計科目的名詞一增再增,就算是現代資深會計,聽了大概也是眼前一黑。

季交、半年交、年交的稅種還沒到,光月交的稅種,就足以讓人心中滴血。

一些新結交的商人夥伴坦言:“若非身子骨種地不行,真不如去當農民。”

至此,仲封鷹心死,打算另覓出路。

對比老闆仲封鷹,打工人覃修己過得還行。

剛開始時她打算寫話本,但梁澤提醒,她怪異的筆跡(現代穿書人,毛筆字寫得稀爛),或會被人認出。冥思苦想之際,遇到了一位救兵。

書法家,曲陽。

渠簞、渠笙、渠康、曲陽是堂兄弟姐妹,渠笙和曲陽是親姐弟。幾人雖是天塹國王室子弟,奈何盤纏用完,不得不看人臉色行事。

渠簞是大王爺高至晄明面上的妻子,過得富足;渠康娶了戶部尚書朱察暮的千金朱滎萱,過得滋潤;剩下的難姐難弟渠笙和曲陽,既靠不了不苟言笑、要求嚴格的大伯父渠松鶴,也靠不了存款(從天塹國到馳高國,舟車勞頓,已用完),唯有靠自己。

王族之人還是好面子的,曲陽不忍姐姐渠笙拋頭露面去掙錢,便頂著壓力自己一人去想辦法。

重操舊業,為春色圖冊寫故事,是他絞盡腦汁想出的最後法子。他鄙視自己,可又無可奈何。

梁澤沒了君樂贏和仲封鷹,慾望無處發洩,空閒都是靠春色話本打發時間。覃修己間或無聊,也會拾起幾本過過眼,注意力都在奪人眼球的圖畫上。

“寫得啥玩意?狗屁不通、邏輯不順。”梁澤吐槽,看一本扔一本,“不是我說,這圖冊只能看畫看字,不能看故事,寫得跟你比差遠了。”

覃修己撿起被扔遠的其中一本圖冊,才發現圖冊旁邊有故事說明——字寫得極好,故事內容不太流暢。

“有了。”覃修己興奮不已,“梁澤,我們有機會賺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