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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人性之惡劣

況裴兩人當著眾人的面,強要了無辜可憐的美人花宜苞,還要求花宜苞的情郎申梓澹親眼目睹,並把淫亂行徑畫下。

這個情景是不是有點熟悉?當時,申梓澹就是這麼把陽暉畫下的,那會事不關己的他畫得特別起勁。

而此刻,畫中人關他的事了。他的心中無比煎熬,只因筆下畫的是自己看中的女子,畫的是,他的卑微,他的無能,他的——被踩在腳底、尚且不能撿起的自尊。

某種程度上說,命運是公平的,你傷害別人,別人也傷害你。就是委屈了花宜苞,不但被人強佔,被情郎出賣,被眾人目睹慘狀,還被畫下。

有人卑劣地佔有著;有人痛苦地承受著;有人漫不經心地瞥著;有人刀割般畫著;也有的人,看不下去了。

申梓澹心如刀割,手下的畫彷彿不是筆畫出的,而是心中的刀割出的。

荒謬的事進行中,首先打斷惡行的,是牟綴。他厲聲指責況贊和裴家帥不要臉,做出這種人神共憤之事。

意料之外,況贊沒有生氣,反而邀請:“牟公子要加入嗎?此女味道很不錯。”

牟綴噎住了,從未見過如此寡廉鮮恥之人。也正是這一停頓,讓他注意到了在場的其他人——都不阻止。他清醒過來,況家和裴家遠勝牟家,他要逞英雄,家族可不一定能為他善後。於是,他沉默了,儘管心裡也罵自己沒骨氣。

況贊和裴家帥的惡行很順利地進行到尾聲,他們穿好衣服,美滋滋地接過申梓澹雙手捧上的“大作”,幾眼欣賞完,拿著畫作揚長而去。

花宜苞一絲不掛,淚流滿面,申梓澹只顧自己心傷,無暇顧及她。

君樂贏把花宜苞被撕裂的衣物披回她的身上,扶起她到床上。高芯薏和牟伶眼有不忍,袁旈更是忍不住為她落淚。

牟綴雙拳緊握,裴君恆——漠不關心,置身事外。

君樂贏掃了裴君恆一眼:“你這副態度,是司空見慣了嗎?”

裴君恆點頭,輕舒口氣:“是的,大哥在任何地方,都是這麼淫辱女子的。無禮,無恥,卻無人敢阻止。”

“你也不敢?”君樂贏嘴角嘲諷。

“大哥是嫡長孫。”裴君恆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