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保持著冷靜,但身上已經被驚出來了一身冷汗,幸好有林見雪開口說的那句話,才能順利的圓過去。
刑偉佳把鼠鼠捏在掌心裡狠狠rua了一通,知道自己犯錯了的鼠鼠只能小聲吱吱抗議。
那把玩具槍是他在一個商場裡發現的,反正不管什麼東西他都想收起來填滿自己的空間,昨天晚上那種情況他順手就掏了出來。
“你怎麼想的,你居然拿了一把玩具槍給我!”
鼠鼠委委屈屈的對手指,真槍鼠鼠也搞不到哇,拿假槍裝裝逼嘛。
等憤怒的情緒過去後再回想起這件事,兩個人都覺得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道鼠鼠就這麼大一點的腦袋整天都在想些什麼。
就之前的那個情況,似乎也沒有比鼠鼠遞槍更好的解決辦法。
昨天晚上一整晚的時間,車上也就只有安安睡得很香,她們兩個人精神一直緊繃著。
隨便啃了兩塊壓縮餅乾又喝了點水,商量著留鼠鼠望風,兩個人閉上眼睛就睡了過去。
安安手上還抱著一個栗子,被迫接下了這個重任。
說是望風,實際上他專心在那裡啃各種乾果,腮幫子啃累了的時候她們倆也剛好睡醒。
安安吱了一聲跟她們打招呼,扭頭就鑽進了蜂蜜罐裡睡大覺。
啃了半天的乾果,鼠鼠辛苦了!
刑偉佳看了一眼放在那裡的兩瓶水,拿了一瓶遞給林見雪,兩人喝下去後瞬間覺得疲憊感減輕了不少,就連一夜未睡的頭痛也得到了緩解。
“佳佳姐,這水在末世之前不得好幾萬塊錢一瓶啊?我總感覺每次喝了這水之後人都變得精神了不少。”
說是這麼說,但林見雪一直都覺得只是心理效應而已。
之前刑偉佳就跟林見雪說過,末世後大部分的人都不懷好意。
沒有法律和道德約束的人,跟那些會吃人的野獸也沒什麼區別。
林見雪心裡知道歸知道,但當這一幕在她眼前發生的時候還是有些心驚。
啟程後林見雪想到之前她們在避雨時遇到的事情,越想就越覺得她們很像誤入狼群的羊羔,稍有不慎就會被撕的粉身碎骨。
黃昏時分,她們找了個地方停車休息。
林見雪準備食物時明顯有些心不在焉,鼠鼠找了個鳥窩鑽進去正趴在那裡曬夕陽。
刑偉佳把周圍的怪物都清理乾淨後回來,正好看見她滿臉迷茫的模樣。
“怎麼?害怕了?”
坐在那裡的林見雪聽見熟悉的聲音後下意識抬起頭。
刑偉佳背光站在那裡,身上只穿了一件簡單的短袖,手臂上結實的肌肉帶有力量感,漫不經心望過來的眼神不帶絲毫情緒。
“現在就害怕了的話,那你怎麼回家呢?”
一句話成功打散了林見雪的所有彷徨,原本已經快要溢位來的眼淚又默默忍了下去。
是啊,她還想回家呢,她還想見到自己的爸爸媽媽。
“佳佳姐,我明白了。”
林見雪吸了吸鼻子,彷彿又有了繼續下去的勇氣。
鳥佔鵲巢的鼠鼠仰起頭,任由夕陽光落在他的臉上,偶爾一陣風把他毛毛吹的往後倒,豆豆眼裡帶著心滿意足。
正準備扭頭繼續準備晚餐的林見雪,剛好看見鼠鼠扭頭在人家鳥窩裡滾來滾去,鳥窩上的乾草都被他倒騰的掉下去了幾根。
“安安!”
“吱吱吱。”
叫安安幹嘛。
“你幹嘛搶人家小鳥的窩。”
藏在鳥窩裡的胖鼠鼠看起來確實挺可愛,但這並不能掩蓋他佔據其他動物的家是一件錯誤的行為。
或許是因為這隻小傢伙平常表露出來的模樣太聰明,聰明到很難讓人單純只把他當成一隻鼠鼠來看待。
比起寵物,要更像是一個小寶寶,所以在他犯錯的時候,林見雪下意識想要告訴他這樣是錯的。
安安爪爪趴在鳥窩的邊緣,閉上眼睛擺明了就是在耍無賴。
不聽不聽,安安不聽。
林見雪走過來仔細觀察了下,才注意到這個鳥窩裡原本的主人應該已經離開很長時間了。
安安輕哼一聲將頭扭到一邊,鼠鼠的事情怎麼能叫搶呢。
“喜歡嗎?喜歡的話我們帶上吧。”
為了彌補下自己冤枉了鼠鼠這件事,林見雪主動提出可以把這個東西捎帶上。
在絕大部分情況下,車後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