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仔細聞了聞,是真有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
“你今天做什麼去了?”
眼瞧著秦成遊發現了不對,安安急忙乖乖坐在那裡裝出一副可愛又無辜的模樣出來。
不知道哇,安安什麼都不知道哇。
一隻貓貓怎麼可能會聽懂人說話呢。
他越是裝的無辜,秦成遊就越是明白這裡面肯定有貓膩。
都在一起生活這麼多年了,什麼時候是被冤枉了,什麼時候是在心虛,秦成遊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說。”
聲音比之前要更嚴厲些,安安急忙鑽到了被窩裡面睡覺。
他堅信,有些事情只要自己睡一覺就過去了!
安安不願意說秦成遊也拿他沒辦法,只能裝出一副已經將這件事情放下的模樣迷惑狸奴。
晚歸被抓到還差點暴露,寺廟裡的狸奴們都安分了一段時間。
秦成遊並沒有因為最近他們難得乖巧就放鬆警惕,反倒是在私底下讓侍衛盯的更緊一點。
這裡面絕對有大秘密!
足足等了五天,寺廟裡的狸奴才終於忍不住結伴偷偷摸摸跑了出去。
深山上並不只有這個寺廟在,半山腰上還住著一個獵戶,快二十五歲的年紀,模樣看起來不是一般的兇,家裡只有一個瞎了眼睛的老母親。
幾隻狸奴駕輕就熟,已經認了路,徑直就朝著獵戶家中去。
獵戶平日裡要去山上弄陷阱,要想辦法打獵,再用抓到的獵物去換錢。
他們並不是附近那個村子裡的人,而是之前從北方逃難過來的,只有打獵這一門手藝。
當初村長看他們孤兒寡母可憐,將半山腰一塊地租給了他們。
半山腰上的地難打理,時不時還有鳥雀過來作亂,每年的收成都不大好。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寺廟裡的狸奴開始跟獵戶混熟了,幫忙把那一塊地附近的小鳥都抓乾淨吃掉,不讓鳥雀吃掉成熟的穀物。
為了報答狸奴們,獵戶也經常會投餵他們一些肉吃。
有沒有用不知道,但狸奴們想要幫忙的心讓獵戶十分受用。
深山中距離縣城實在是太遠了,一來一回歸家時天都得全黑,獵戶當然不可能每次抓到獵物都送到縣城裡去賣。
大部分時間裡,獵戶都是把動物的皮毛給剝了,直接去縣城裡賣皮子。
肉不好儲存,醃製風乾後沒有幾家飯店願意要,大部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