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還!”
“你瞧瞧你,這麼胖了都,還用得著去吃人家的嗎?”
“你之前咬死那些雞鴨的能耐呢?真餓了就不能自己去抓嗎?”
安安一開始還勉強耷拉著耳朵聽下去,反正事情都已經辦了,那囉嗦兩句也算不得什麼。
可隨著秦成遊說的越來越多,他耳朵都快要起繭子。
在秦成遊懷裡站了起來,輕輕甩甩腦袋,一躍就從他懷中鑽了出去。
扭頭喵了一聲,本來在路邊的幾隻狸奴迅速跑到了路中間來,安安邁著格外歡快的步伐混入其中,打算和他們一起出門去鬼混。
“誒,我還沒說完呢!”
聽見身後傳來秦成遊的這句話,安安下意識跑的更快了些。
不過短短几息時間,狸奴就徹底沒了蹤影。
用完就丟,這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等今天晚上他回來,一定要狠狠收拾一下安安,好讓他知道誰才是老大。
回到寺裡後,秦成遊讓侍墨研墨,提筆打算給二叔寫一封信。
當初在京城中的秦成遊的確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紈絝子弟,整日裡只惦記著吃喝玩樂。
可他在外面遊歷這麼多年,見識過了不少的風光,也多讀了不少的書。
真讓他提出來什麼有用的意見那確實是做不到,不過京城中如今的局勢,他還是能看清楚的。
鎮北軍當年的將軍是他父親,後來父親因傷回到京城中休養就成了他二叔。
北方草原上的遊牧民族一直來犯,在短時間裡京城中的局勢一定不會影響到北方,倒不用擔心齊獵戶會受到他們的牽連。
秦成遊寫完給二叔的這封信後,又讓侍墨把自己專門的印章找出來。
秦家每個子弟都有一枚專屬的印章,這是能斷定他們身份最好的信物。
等秦成遊把這封信封上後,靠在軟枕上拿起一本書翻閱,思考他還要在這寺廟了住上多長時間。
哎……
只住上一兩個月的時候覺得寺廟十分幽靜,能讓他整個人都平靜下來,是個休養身體的好地方。
可時間一長,再聽窗外的鳥叫聲,他只覺得寂寞。
當太陽漸漸落山,安安身披夕陽屁顛屁顛跑了回來,算是秦成遊這無趣生活中唯一的慰藉。
齊家後面的事情秦成遊也沒再關注過,只從侍墨口中得知齊獵戶打算去參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