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吳庸的妹妹在看見她拿著的槍時心裡面有些害怕,但依舊硬撐著說道:
“肯定是你!我哥哥昨天就只得罪了你們!我不管,這件事情你們肯定得負責。”
沒有前因後果,刑偉佳根本就沒聽懂她在說些什麼。
有不少其他想看熱鬧的倖存者湊上來,刑偉佳才從他們的議論聲中拼湊出來真相。
“你是說,昨天晚上你哥的手被人砍了?”
“你裝什麼裝?肯定就是你們乾的!昨天我哥抓了那隻死老鼠一下你們就懷恨在心,蓄意報復。”
在吳庸妹妹說出這句話後,壓根兒就不等刑偉佳開口,其他圍觀的倖存者就紛紛說道:
“知道你們兄妹倆看人家的物資多故意想貼上去,這手段還能再拙劣一點嗎?”
“就是就是,笑死我了,手都被砍掉了,你哥昨天晚上叫都沒叫一聲,他是死人嗎?”
“昨天晚上我一直守著呢,這位女士和她的同伴都待在這裡休息,壓根兒就沒靠近過你們。”
隨著其他倖存者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吳庸妹妹臉漲的通紅,索性就開始耍起了無賴。
“就算不是你們乾的,也肯定跟你們脫不了關係!反正這件事情你們肯定得負責!”
聽見她胡攪蠻纏的話,林見雪把一個藍色雙肩包遞給了佳佳姐。
“對,確實有我們的責任在,耽誤大家時間了。”
看見刑偉佳承認的確是她們的錯後,吳庸妹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開始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你最起碼要拿出來三枚三階晶核,還有一箱飲用水,一箱泡麵給我們。”
刑偉佳開啟雙肩包的拉鍊,裡面都是安安不愛吃的各類罐頭,她拿起兩個遞給了離她最近的倖存者。
那個倖存者也被餓的面黃肌瘦,突然拿到兩個罐頭驚的愣在了那裡。
“喂,你給他們幹什麼?”
刑偉佳把罐頭一一分發下去,最後剩個包背在身上,林見雪在旁邊出聲道:
“距離紅星基地已經不遠了,希望大家都能撐到那一天。”
餓了好幾天的倖存者聽見她這句話,有些人感動的眼圈都微微發紅。
看吳庸的妹妹還想糾纏,耐心已經耗盡的刑偉佳將槍上膛。
“再多說一句廢話,我就殺了你。”
來自死亡的威脅,讓她像一隻被掐住了脖子的鵝,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說了不是我們做的就不是我們做的,你們不如好好想想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由於末世裡危機四伏,再加上人心難測,在絕大部分情況下她們都只能盡力保全自身。
如果碰巧遇上了那些生活艱難但品行還不錯的,確保自身安全的前提下,她們偶爾也會送一些食物過去。
安安到底囤了多少物資,就連刑偉佳和林見雪也不知道。
這隻鼠鼠自從發現她們也有在幫助其他人後,就準備了一個藍色的雙肩包,裡面塞滿了他不愛吃的那些罐頭。
刑偉佳眼裡的嘲諷彷彿刺痛了吳庸,本來安靜待在一邊的他突然暴起想找她們算賬,只可惜連她們的頭髮絲都沒碰到。
旁邊不知道是哪個倖存者伸出腳絆了一下,在吳庸踉蹌了一下後對準他又踹了一腳。
雖然站在這裡的倖存者們很少有好人,但是他們好歹都是前腳才剛拿了人家的罐頭。
吳庸居然敢當著他們的面就想欺負人家,看在罐頭的面子上他們也不能袖手旁觀。
鼠鼠藏在晚晚的帽子裡,懷裡還抱著一小塊餅乾投餵崽崽,壓低聲音在那裡跟崽崽說話。
“吱吱吱吱吱。”
你說到底是誰幹的啊。
晚晚其實並不是很喜歡吃這種餅乾,但看在是鼠鼠投餵的份上勉強咬了一小口。
“吱吱吱吱吱吱吱。”
誰讓他昨天居然想吃鼠鼠,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雖然晚晚並不會給出任何回應,就只專注低頭小口小口咬著餅乾,但一點也不影響鼠鼠想要傾訴的慾望。
安安一邊在那裡說話,一邊不忘幫晚晚把掉到她身上的餅乾碎屑清理乾淨。
“吱吱吱吱?”
莫非是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
吃完一塊餅乾的晚晚大概猜出他在想些什麼,默默抿直了嘴唇。
……
刑偉佳有意從其他倖存者那裡打聽訊息,隨著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