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來檢查工作的,這隻幼犬的小夥伴都走了,我帶他來看看歡歡。”
聽見他這麼說,許建銘對面的男人才放鬆下來。
“好。”
鬆開小金毛的牽引繩,他就搖著尾巴朝著歡歡跑了過去,熱情無比的蹭蹭腦袋。
很明顯,剛退役的警犬歡歡也沒接觸過這麼熱情活潑的小狗,僵在那裡有些無所適從,用求助的眼神盯著自己的搭檔看。
安安蹭到她肚子的時候,動作明顯變得緩慢了許多。
湊上去小心翼翼嗅了嗅,漂亮的眼睛裡面寫滿了驚奇。
欸?
歡歡的訓導員擔心他的動作太莽撞,會讓歡歡不舒服,所以才旁邊提醒道:
“歡歡的肚子裡有幼犬。”
“嗷嗚。”
這回安安不敢碰了,不自覺變得拘謹,這次謹小慎微的模樣,簡直像是把歡歡當成了一個易碎的瓷器。
雖然不敢碰,但是安安也不太樂意走,就趴在歡歡的旁邊。
左邊看看右邊看看,越看就越是覺得神奇。
許建銘跟歡歡的搭檔聊了起來,幹他們這一行的,能不缺胳膊少腿退下來的不到五分之一。
更多的,都長眠與烈士陵園。
哪怕之前他們並不算熟悉,現在見面後聊起來也不覺得生疏。
玩了一個多小時,許建銘才帶著安安離開。
驟然間失去那麼多夥伴的小金毛彷彿有了分離焦慮症,以前總是想方設法的偷懶,現在卻自覺跑到基地的訓練場上。
只可惜,再也沒有其他的幼犬陪著他一起了。
許建銘知道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就連黑狼都察覺到了安安的不對勁,天天用腦袋撞他的腿,催促他快點想個辦法。
“嘶,你讓我好好想想啊。”
就黑狼這個力氣,許建銘嚴重懷疑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他腿都得被撞青。
當天中午吃飯的時候,看見只吃了平常一半狗糧的安安,許建銘揉著他的腦袋,試探性的說道:
“安安啊,我帶你去看看大平他們行不行?”
“嗷?”
小金毛瞬間抬起頭盯著他看。
“不過我們不能打擾到他們訓練,只能在很遠的地方看。”
在去之前,許建銘覺得自己得先跟安安商量好,免得到了地方他又鬧。
“嗷嗚~”
安安答應了下來,去的一路上都在搖頭晃腦,看起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