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妾身願意用性命擔保,靖軒不是那種會胡言亂語的性子。”
老夫人在聽完清寒說的話後,心中已經信了八分,把小少爺喚到自己的懷中來,輕輕順著他的毛。
當初她的確不喜歡皇甫清寒的母親,畢竟自己兒子為了她毀了早就定好的婚約,讓她多年的老姐妹也跟她斷了往來。
但是她更不喜歡的是皇甫靖軒的母親,青樓出身,一副妖妖嬈嬈的模樣,行事輕浮。
“若論身份卑賤……清寒的母親好歹是良家女,是侯爺結髮妻子。與一青樓女子相提並論,豈不是辱了她。”
側夫人聽出了老夫人話中的偏向侮辱,眼中滿是不敢置信。
若是和她自己相關的事也就算了,忍了這麼多年再多忍忍又有何妨。
側夫人只要遇到跟她兒子有關的事,就會忍不住失去平日裡的理智冷靜,只想替自己兒子要一個公道。
“老夫人,您不能如此偏心二少爺吧?您瞧瞧三少爺臉上的傷,那可都是被二少爺給打的。”
老夫人並未搭理她,而是朝著春蘭使了個眼色。
很快,另外一個身著青衣的書童也被帶了進來,皇甫靖軒在看見這個書童的時候,有些心虛攥緊了他孃的衣服。
“老夫人。”
“嗯,當時你想必也是在場的吧?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才讓兩個少爺鬧了起來?”
侍墨微微彎腰,認真回話。
“三少爺跟二少爺說了兩句話後,二少爺就動手了,奴才隔的距離稍微有些遠,依稀聽見是跟二少爺的娘有關,話裡話外提及了卑賤、不配。”
這一回旁人都還沒來得及說話,皇甫靖軒就先沒忍住開口道:
“胡言亂語!你是祖母的人,當然向著皇甫清寒說話!”
側夫人嚇得捂住了他的嘴,急忙跪了下來。
“老夫人,軒兒臉被打成這樣,一時糊塗才會胡言亂語,老夫人莫要放在心上。”
聽見皇甫靖軒那句話後,老夫人被氣的呼吸亂了幾分,小少爺急忙伸出爪爪拍了拍替老夫人順順氣,她這才平靜下來低聲道:
“時墨是管家之子,也不是我的人。”
管家是侯爺的心腹,他兒子說出來的話侯爺還是信得過的,氣的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我原以為你已經悔改,未曾想居然還是如此頑劣!”
想到之前自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