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住在玄鏡宗,我的人找你,你也不能出來接觸別人。”
“你就一輩子住在陰溝裡,和老鼠為伴,怎麼樣?”
霍萱猛然尖叫!
“顧言洲,你真是個瘋子!”
顧言洲斂眸,眼底的陰鬱勝過冰雪。
“你之前不還說我是個廢物麼?”
“霍萱,你躲在這山上不怎麼出門,會一些算命的小伎倆就自以為能將人玩弄在股掌之上。”
“我告訴你,那些上門求你的人,都是惜命的人!”
“他們富貴榮華在身,自是捨不得自己的一條命。”
“我跟他們不同!”
“從我接手顧家的那一刻,我玩的一直不是心計,而是我的命!”
“因為我拿命出來玩,所以誰也玩不過我!”
顧言洲猛然抬頭,惡狠狠地盯著霍萱。
“你呢霍萱?”
“我拿命出來跟你玩,有種你就試試!”
“試試看我死了,你還能不能好好活在這個世界上!”
霍萱渾身顫抖著,嘴唇不斷地上下蠕動。
顧言洲皺緊了眉頭。
“你說什麼?”
霍萱嘴角噙著笑,沒有大聲回答,嘴唇仍舊不斷地動作。
“啊!”
“好疼!”
顧言洲的身後,鹿知之捂著腦袋,整個人跪了下去。
無言喊道。
“顧言洲,這蟲蠱發作了!”
顧言洲鬆開霍萱,徑直跑到鹿知之身邊。
“知之,你怎麼樣了?”
鹿知之眼前一片血紅,像是眼前蒙上了一個紅色的膠片。
又像是帶著一個紅色的墨鏡。
眼前人物模糊,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鹿知之伸出雙手摸到了顧言洲的雙週。
“顧言洲,我又看不見了!”
無言拿過鹿知之丟在地上的包開始翻找。
“符紙呢,還有符紙麼?”
顧言洲捂著疼到爆炸的腦袋回應道。
“沒了,最後一張符紙也用光了!”
她繼續說著。
“這蟲子好像在往我腦袋裡鑽,沒用的,符紙沒有用的!”
“啊!”
鹿知之疼得根本無法支撐,她倒在了地上,差點咬碎了一口牙。
顧言洲想要將他抱在懷裡,可只要一用力,肋骨便疼得無法呼吸。
無言衝著霍萱喊道。
“霍萱,你放棄吧,何必鬧得兩敗俱傷!”
“鹿家也不是好惹的人家,鹿知之有兩個哥哥兩個姐妹,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霍萱喘著粗氣。
“無言,你剛開始還跟我一起想把鹿知之騙回玄鏡宗的,現在又站在他們一邊,你怎麼可以背叛我?”
霍萱嘶啞著聲音,衝鹿知之喊道。
“鹿知之,你知道麼?”
“最開始我讓你師父和無言一起去將你偷換出來,你師父不願意做這種事!”
“將你偷換出來的那個人,就是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