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靈氣耗光了,又來找我這個‘充電寶’充電了?”
鹿知之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再回答。
她心裡還是記掛著無言。
無言雖然立場有些模糊,但幫助了她很多。
而且無言是師父的師弟,也算得上是她的師叔。
雖然無言很少在他面前用術法,但憑著僅有的幾次,她也能看出來,她和無言的法術有些相近。
想必這些都是他們師兄弟二人同修的術法。
這層關係,讓鹿知之覺得對無言格外親近,好像師父過世後,自己又有了依靠。
鹿知之決定了,等共命的事情解決後,他要好好跟無言談談。
既然是師叔,那就相當於親人。
她會原諒無言之前對他的隱瞞和欺騙,兩個人要一起去給師父祭拜上香。
突然想到師父過世前還教過她幾個符紙的畫法,可那符太難了,她一直沒學會。
不知道無言會不會。
如果無言會的話,她一定要讓無言也教一教她。
想著這些,她便在顧言洲的懷中安心地睡了過去。
鹿知之一心想回家,對烏鎮的景色並沒有任何的留戀。
顧言洲申請了航線,連夜趕回京市。
經過這幾天的休養,鹿知之從外表看不出有傷。
現在已經是冬天,每個人穿得都很厚實,鹿知之穿著一件高領毛衣看起來也不算突兀奇怪。
顧言洲開車將鹿知之送到別墅門口。
別墅門口,張伯已經開著擺渡車等在那裡,鹿知之拖著當初用來偽裝的行李箱下了車。
兩人在車門口站定,鹿知之整理了一下衣服對顧言洲說道。
“不用你送我進去啦,我自己可以。”
顧言洲挑了挑眉。
“你自己不可以。”
鹿知之訝然。
“我胳膊腿健全,況且還有張伯來接我,我怎麼就不可以了?”
鹿知之話音剛落,就見重九和其他保鏢都開啟了後備箱,從裡面又拿出了六個箱子。
幾個人拖著行李箱走到兩人跟前。
鹿知之眼睛都瞪大了,回頭看了看張伯,然後湊近顧言洲小聲詢問。
“你這是幹嘛?”
顧言洲笑笑,湊近鹿知之耳邊。
“你出去旅遊三個月,難道什麼手信都不給家裡人帶麼?”
“這是我按照你計劃的‘旅遊路線’給你準備的特產。”
鹿知之看著眼前的顧言洲,心裡十分溫暖。
他總是考慮得這樣周到,連這種小細節都能做得很完美。
鹿知之將手中的行李箱一推,推到了重九面前,然後大方地攬住顧言洲的手臂。
“走,帶你回家見爸媽,給你個名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