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綠色汁液,在那巨大的石磨盤上繼續寫著看不懂的符號。
鹿知之挑了挑眉毛。
“你寫這些有什麼用呢,我是不會配合你做這種儀式的!”
“看起來,做這個儀式,需要人心甘情願地接受,否則你早就將我抓來逼著我做了。”
鹿知之看向地上躺著的,不知道是死是活的昌明。
“我不情願,無法配合你,在這個儀式中,只要稍微有差錯,你可能就會遭到反噬。”
“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你何必冒險。”
鹿知之還在試探。
“其實我也聽說過‘淨體’的事,你與其把主意打在我身上,不如再去找其他的‘淨體’。”
“據我所知,‘淨體’不只是人,有些帶修行的精怪也是‘淨體’。”
霍萱停了手,抬眼看向鹿知之。
“你一個小小的人類都不願意的事,那些修成地仙的精怪願意做?”
“你知道我為了找到你,費了多大的力氣麼?”
“要不是你師父背刺我,將你偷走,我怎麼可能白白受了二十多年的罪!”
提到了自己的身世,鹿知之頓時沒了花言巧語的心思。
“所以,是你讓我師父把我從父母身邊偷走的?”
鹿知之想了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回想起鹿飲溪的話,教唆他的是一個老太太。
“不對,不是我師父!”
“是你!是你偷走了我!”
霍萱不再看鹿知之,繼續寫符咒,但卻回答了鹿知之的疑問。
“沒錯,是我偷走了你。”
“我本來想將你養到六歲,等你能釋放靈力,我再找人助你取得地丹,完成這個儀式。”
“是你師父,為了威脅我,把你從我身邊偷走!”
“威脅?”
鹿知之想知道自己身世的前因後果,所以裝作不懂,想引著霍萱說出當然年的真相。
霍萱倒是豁達,抬眼看了下鹿知之,然後又低頭繼續寫。
“你不用套我的話,你想知道,我自然會告訴你。”
“你師父和你師孃的事情,你清楚吧!”
“他濫用術法,介入他人因果,甚至一度助紂為虐。”
“他的那些因果,全都報復到了你師孃身上。”
“還妄想要孩子,真是可笑!”
“生孩子出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