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跳樓,也是顧言洲那個哥哥做的!”
鹿知之只好安慰母親。
“媽,這不是都解決了麼!沒事的。”
母親頓時變了臉色。
“雖然都是顧言洲解決的,但是如果你不跟她交往,根本就不會發生這些事!”
“雖然每次都有驚無險,可是誰能保證次次都這樣平安!”
”你要是真出點什麼事,我和你爸爸怎麼辦?”
鹿知之神情肅穆。
“媽媽,我這次不單單是為了顧言洲,也是為了我的師父。”
“那個跳樓死去的女孩,是我師父唯一的女兒。”
鹿知之將師父的事情詳細地講給母親聽。母親聽過後也是一陣唏噓。
“你師父師母都不在了,真是…”
說著,就抹起了眼淚。
鹿知之幫母親糙擦乾眼淚。
“媽媽,師父對我恩重如山,我怎麼也要給她女兒討個公道,不能讓她死不瞑目。”
鹿母急切地問。
“那把她害死的那個人會受到懲罰麼?”
鹿知之點頭。
“因為我的介入,改變了原來的因果,直接害死她的人已經死了。”
她的眼神裡有著憤恨。
“間接害死她的人,也不會好過!”
鹿母重重地嘆了口氣。
“知之,媽媽不是想控制你交朋友的權利,只是…”
“算了,你一定要保證好自己的安全!”
鹿知之又把頭貼在母親的肩膀上撒嬌。
“我知道了媽媽,我最近哪裡都不去,天天在家陪著你好不好。”
母親嗔怪地看了她一眼。
“那就最好了。”
母親最是心軟,最容易安撫。
車子到了鹿家之後天都快亮了。
鹿知之叫累了一夜的母親上樓休息,自己也回了房間。
換了衣服,鹿知之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
她腦子裡全都是常熙。
那紅色的裙角染著暗紅色的血跡。
血跡已經乾涸發黑,就像她戛然而止的生命。
鹿知之睡不著,起身去了供奉師父牌位的祠堂。
‘天黑不燒香’。
鹿知之就坐在蒲團上冥想,等著天完全亮起,她點燃了三支香。
規規矩矩跪在蒲團上,給師父磕了個響頭。
“師父,我們玄師為人算命改命,卻永遠無法算出自己的命運。”
“我是不是也會和您一樣,最終走向無法控制的結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