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輕,到底怎麼回事?”
顧言洲眼睛微眯,不自覺地搓揉著拇指和食指。
“我大伯就堂哥這麼一個兒子,當然不會讓他兒子出事了。”
“堂哥其實也不算特別蠢,那間酒吧雖然是他開的,但是卻不在他名下。”
“警察查到的證據表明,他只是當天晚上約了你去喝酒,其實只是想逼我出來。”
“酒吧裡的違禁品,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鹿知之皺眉。
“怎麼會這樣?”
“他那幾個保鏢,手裡拿著麻醉槍,那可是違禁品!”
顧言洲搖了搖頭。
“我堂哥膝關節韌帶斷裂,現在還站不起來。”
“影片監控顯示,是你用銀針刺傷了我堂哥。”
“他們拿了監控要挾我處理掉那些麻醉槍和麻醉針。”
“我大伯求我,爺爺也因為這件事跟著生氣,病了好幾天了。”
“這不,血壓剛穩定一點,馬上就來上門道歉了。”
顧言洲握緊鹿知之的手。
“知之,你相信我,我不會讓你白受這委屈。”
“我早晚有一天,要在顧唯雲身上找回來!”
鹿知之急忙打斷他。
“你不用自責,回到鹿家之後,我也多少懂了一些人情世故。”
“雖然你堂哥給我做了陷阱,可是這陷阱是我自願跳的。”
“我飛出銀針的時候就是在給自己出氣。”
“那畢竟是你堂哥,你大伯和爺爺肯定會給你施壓,讓你沒辦法對付他。”
“顧言洲,我不想讓你在我和你的家人之中做抉擇。”
“這種‘我重要還是你媽重要’的問題,我覺得很沒有意義。”
“我受的委屈,我自己已經討回來了。”
“你高抬貴手放他們一馬,他們欠了你天大的人情。”
“我們賺了裡子,又賺了面子。”
“他們‘賠了夫人又折兵’,多有趣!”
顧言洲一把將鹿知之擁進懷中。
“知之,謝謝你理解我!”
鹿知之小鳥依人地靠在顧言洲懷裡。
“不用謝。”
“我早就是說過了,我要的,我自己會爭取。”
“除了我自己,沒人能給我委屈。”
顧言洲蹭了蹭鹿知之頭。
“所以,知之。”
“我們的關係,是不是能更進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