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沒有受人脅迫,也沒人逼她自殺。”
“不過……”
韓律師像是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說。
鹿知之急忙追問。
“不過什麼?”
韓律師輕咳一聲。
“這涉及到別人的隱私,我說出來覺得很冒犯。”
韓律師一直是一個很有職業操守的律師,所以顧言洲十分信任她。
鹿知之想了想,跟韓律師說了實話。
“韓律師,實不相瞞,這自殺的女孩,是我師父的獨女。”
“我問這些,也是為了給她討個公道。”
“她墜樓的時候,我就在她身邊,我能感受到她的情緒。”
“如果她是想自殺,應該是解脫的表情,放鬆的表情。”
“可我看到她滿臉都是絕望,怨恨,這說明她受了委屈!”
“韓律師,無論你說不說,我都會去查個清楚。”
韓律師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
“她的聊天記錄顯示,她應該是跟學校裡的同學在談戀愛。”
“這些資料警方也是有記錄的。”
“所以我個人認為,最後可能會定向為因為感情問題而導致的自殺。”
鹿知之十分的不甘心。
“所以,導致她自殺的男孩子,不會有任何懲罰麼?”
韓律師猶疑著。
“大機率,是沒有什麼懲罰的,畢竟是個人行為。”
鹿知之咬著牙。
“韓律師,能不能麻煩你把她的社交軟體聊天記錄給我發一份。”
韓律師大概是聽出了鹿知之情緒中的憤恨。
他想著,就算自己不給,顧五爺也會從其他渠道給她找到。
何苦費力不討好呢。
“行吧,我發你郵箱。”
鹿知之掛掉了電話,坐在沙發上生悶氣。
顧言洲想去握她的手,手都伸過去了,卻收穫到鹿知之的一個眼刀。
“別碰我!”
顧言洲十分委屈。
“知之,你別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鹿知之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
“想著就生氣,一個如花般的女孩子因為感情的事情就這樣沒了,可始作俑者卻沒有一點懲罰。”
顧言洲神情也嚴肅起來。
“知之,在一切沒有確切證據的情況下,你不能定義是誰犯了罪。”
“而且,你也不能因為別的男人犯了錯,就把這怒氣撒到我身上。”
“或者,你給那女孩子算一算生辰八字,看看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