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保姆們嚇傻了,還以為閉口不言就能僥倖逃過一劫,結果來了個當場指認兇手的。
“好,明白了。”陸景澤手指攥得更緊。
他翕了眼,又是冗長的深呼吸。
喬攸站起身,往後退了兩步,躲到安全地方坐好,抄起他的牛肉乾,嚼嚼嚼。
“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們這麼聽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一聲怒吼,桌上碗碟挾帶飯菜漫天而飛。
小保姆們哪裡見過這陣仗,嚇的齊齊跪地,大喊著“少爺我錯了”。
陸景澤那沙包大的拳頭重擊大理石桌面,隨即手指扣住桌沿,小臂肌肉噴薄而起:
“嗯——嗬!”
聲音響起的瞬間,地上那一排小保姆呼吸一滯,下意識捂住腦袋,嘴裡喊著“少爺饒了我”。
死一般的寂靜過後,桌子紋絲不動。
陸景澤:……
沒掀動,有點尷尬,再來。
“嗯——嗬!”
陸景澤:………………
不是,誰把桌子換成大理石了???
有膽子小的“汪”一聲哭了出來,伏地悲泣:
“少爺,您到底掀不掀啊,給個痛快吧,死刑犯也有尊嚴呢,嗚嗚嗚……”
陸景澤摩挲下手指,悄悄在桌底發力。
好,確定掀不動。
他清了清嗓子,表情還端起來了:
“阮清大病未愈,我不想吵到他,你們做過的好事,咱們慢慢算。”
喬攸終於嚥下了那塊艮啾啾的牛肉乾。
舒坦了。
掀啊,怎麼不掀了,別不是陽痿吧。
穿書前喬攸銳評原文時說過一句:
“男主攻除了掀桌子還做了什麼聰明事,就會折騰人家無辜小保姆,換我直接給他換成大理石,掀不動的一律視為陽痿。”
幸好當時沒有因為要陪葬而跑路,否則也看不到這難得一見的爽文畫面。
最後,折磨霸凌阮清的保姆甲乙丙丁們紛紛因為左腳先踏入餐廳等一系列奇葩理由領了工資後被掃地出門。
而阮清也因這件事和陸景澤的關係有所緩和。
翌日。
“喬哥。”喬攸剛起床,就見門口站著面帶微笑的阮清。
喬攸退避三舍,窩在小角落裡抱著雙膝:
“你別過來,就在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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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想日後成為二人吵架時陸景澤口中的那個“阮清你真是好樣的,一個傅溫謹不夠,連男保姆都能吃得下,你是真餓了”。
阮清怔了怔,馬上恢復笑容,將一小碟零食放在門口,乖乖的不逾矩:
“謝謝你昨天救了我,還幫我說話,我知道這個家裡只有你關心我。”
喬攸深吸一口氣:“快撤回。”
阮清不懂他什麼意思,繼續道:
“你的恩情我無以為報,這是我親手製作的小零食,希望你喜歡。”
說話間,門口黑影一閃。
熟悉的冷笑聲劃過頭頂飄到了喬攸耳邊:
“呵,阮清你真是好樣的,一個傅溫謹不夠,連男保姆都能吃得下,看來你是真餓了。”
喬攸:。
精準猜中全句,他別不是已經被狗血文同化,長出了狗血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