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樣,臉色瞬間化身紙紮童男童女。
他猛地看向喬攸。
喬攸張了張嘴。
他人都穿到書裡了,難道不應該繼承原主作為一個職業保姆的精湛廚藝麼?怎麼現實中的de buff還帶到了異世界。
穿書前的喬攸經常在想,這世界上真的有人能規避掉他的de buff,欣賞並誇讚他的廚藝麼。
自打父母去世跟著舅舅生活,舅舅工作忙沒時間做飯,喬攸就學著自己做飯,漸漸愛上了料理這門手藝。
可明明是按照步驟和劑量嚴格執行,做出來的東西卻總是一股抹布味兒。
明明食材幹淨他手也乾淨,但據不完全統計:
吃了他做的東西后,舅舅進醫院二十八次,隔壁小朋友進醫院兩次,大學舍友四次,教授一次。
醫生診斷:食物中毒!
以及,舅舅是真愛。
喬攸不信、不服,越是打擊越是熱愛,並且堅信,只要肯努力,總有一天能遇到他的伯樂。
陸景澤深吸一口氣,不忘觀察一下對面抱著肚子痛苦呻吟的阮清。
他顫抖著將手伸到桌下,按下警報鈴。
瞬時間,整棟別墅警鈴大作,保姆們紛紛穿著睡衣跑出來檢視情況。
“這是怎麼了?”吳媽大驚失色,趕緊招呼人打急救電話。
陸景澤和阮清同時看向喬攸,咬牙切齒:
“你……下毒害我。”
喬攸捂嘴退避三舍:“我沒有我不是你別亂說。”
救護車的警鈴聲劃破漆黑長夜,停在別墅門口,車上匆匆下來幾個醫生,兩隻擔架把倆人送上了車。
別墅內。
吳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來回踱步。
她猛地止住腳步,眼神犀利看向喬攸:
“你說,你到底在飯菜裡放了什麼。”
喬攸自己吃給她看,以示清白。
“這就奇了怪,你吃了沒事,少爺和阮先生就腹痛難忍。”吳媽深知自己作為保姆總管,出了事她也跑不了。
本著負責的態度,她一定要把這怪事弄清楚。
觀察了喬攸許久,確定他無事發生後,做了十分鐘的心理建樹,她抄起湯匙舀了一勺鯽魚湯送進嘴裡。
十分鐘後。
“喬攸,你說你家庭清貧需要錢,我破例讓你一個大男人進了陸家,我自問從沒苛待過你,你何苦下毒害我!”
躺在救護車擔架上的吳媽臉色蒼白著如是說。
喬攸退到鄂爾多斯大草原:
“造謠是要講證據的。”
“都造謠了還要什麼……證據。”吳媽說完這句話,腦袋一歪眼一閉,昏了過去。
經過醫生診斷,三人這是——
食物中毒!
小保姆們一臉同情圍著喬攸,你一言我一語:
“你慘了,你把這家裡最有權勢的三人都送了醫院去,陸少那睚眥必報的性子不會輕易放過你。”
“你真沒下毒?為什麼你吃了沒事。”
喬攸堅強微笑:誰知道呢。
翌日。
陸景澤、阮清和吳媽三人被傭人們攙扶著送回來了,一臉虛弱,元氣大傷,明顯是昨晚都在醫院拉虛脫。
喬攸端著他剛煲好的銀耳蓮子羹,目色愧疚:
“抱歉,陸少,阮清還有吳媽,為了賠罪,我特意煮了銀耳蓮子羹給你們補補身子。”
“不用。”陸景澤顫抖著開口,“從今天起,決不允許你踏進廚房半步。”
陸景澤本想借此機會直接把喬攸開了,但經過專業機構對昨晚剩菜做過檢測,表示既沒有相剋的食物,也沒有不乾淨或過期的因素存在,並且沒有檢測出任何毒素成分,至於三人為什麼齊齊躺進醫院。
醫生只能道:“建議你們加強鍛鍊,多喝熱水。”
沒有藉口發作了。
陸景澤緊咬牙關,餘光不著痕跡看向一旁同樣虛弱的阮清。
當晚。
阮清又拉又吐現在胃裡還難受著,面對五星大廚精心烹飪的晚餐,他只覺食之乏味,放了刀叉:
“對不起我沒胃口,先上樓了。”
“坐下。”陸式標準臺詞響起,“別讓我重複第二遍。”
阮清幽幽看了他一眼,轉身要走。
不出意外的要出意外了,下一秒,陸景澤又得化身桌面清理大師,留下傭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