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檢查完阮清的身體,醫生嚴肅道。
喬攸忙叫住醫生:
“不對不對,最後一句應該是‘溫柔一點吧’才對。”
醫生:?
他沉默許久,幽幽看向陸景澤:“要不,你順便溫柔一點?”
陸景澤睨了喬攸一眼:“你收拾完就出去。”
又看向家庭醫生:“還有你。”
被攆出來的喬攸和醫生相顧無言。
晚上,照慣例。
“我讓你坐下吃飯你沒聽懂?”陸景澤的冷喝聲從餐廳傳來。
阮清扶著桌子緩緩站起身,頸間紅痕久久未消,透著一股糜豔的氣息。
他一瘸一拐,銀牙暗咬,絲毫不理會陸景澤就要往樓上去。
喬攸抱著掃把坐在樓梯上看熱鬧,從旁邊小保姆海玲手裡抓了一把瓜子:
“你猜,接下來陸少是不是又要化身桌面清理大師。”
海玲沉思片刻,搖搖頭:“我猜陸少這次會直接把桌子掀了。”
她將瓜子揣兜裡,拎起垃圾桶蓄勢待發。
“嗯——嗬!”
隨著一聲怒吼,兩米長的木桌瞬間翻了個底朝天,上面的碗碟碎了一地,桌角磕在地磚上裂出蜘蛛網。
喬攸幽幽看向小保姆:“你贏了。”
桌子一掀,倒黴的總是小說裡的保姆、傭人,一幫人敢怒不敢言,忙著擦地擺桌收拾碎玻璃。
行行好,這都幾點了,這倆人都不用睡覺麼?
喬攸望著滿地狼藉,陷入沉思。
翌日一早。
陸景澤這不做人的大早上又開始發情,喬攸拎著掃把從門口路過,就聽到屋裡傳來阮清小聲的嗚咽:
“出去,不要,放開。”
陸景澤不穩的氣息傳來:
“我說過,你……沒資格……跟我提要求。”
幾分鐘後,陸景澤穿著睡衣出來了。
喬攸:所以《霸道陸總極速愛》,是指這個極速?
列隊恭送陸景澤離開家門,吳媽下來給保姆們安排工作。
最後,她穿好外套提起手提包:
“還有,這段時間我得回老家,兒媳生孩子,我兒一人忙不過來,我不能在這監督你們,自己長點心,別惹麻煩,否則我也保不住你們。”
說完,她拎著小包包急火急火燎出了門。
和原文一樣,吳媽有事回家,老虎不在家猴子稱霸王,一群小保姆沒了管束無法無天,恰逢這時陸景澤光明正大偷看阮清的日記,知道他有個念念不忘的白月光,遂發瘋,把人丟了保姆堆裡,揚言道:
“從今天開始,你們做什麼他做什麼,哦不對,他初入職場少了些規矩,麻煩你們好好教教他。”
“教”是帶引號的。
小保姆們還真當阮清失寵,可著勁兒欺負他,想把人逼走自己好上位。
結果真就給阮清折騰得夠嗆,最後這群人被陸景澤以“左腳先踏進餐廳、地上有根頭髮沒掃掉、誰允許你當我面扎馬尾辮”等各種奇葩理由被掃地出門。
喬攸沉思:
要不要也加入欺凌小受行列呢?這樣就能順理成章被掃地出門,出去過他的快活日子。
可如果走了,白乾三天不說,身無分文上哪討飯活下去?
況且,這麼瞧著,每日摸魚看戲的生活倒也還算自在。
雖然這些爛俗狗血橋段也是吃了吐吐了吃,礙不住人家現在是真人快演,別有一番風味。
果不其然,和原文發展一樣。
晚上,阮清坐在花房望著窗外月光出神,陸景澤這禽獸手裡拎本日記下來了,身邊彷彿被黑氣圍繞,不寒而慄,一張嘴,聲音森寒:
“你說,傅溫謹是誰。”
喬攸一聽,來勁兒了,拎個掃把開始摸魚,圍著二人假裝沉浸在自己的清掃世界裡,看著十分賣力。
據不完全統計,傅溫謹這個名字在文中至少出現過五十幾次,但作者沒對這個人有點滴著墨,永遠只活在二人的爭吵聲中。
阮清抬了抬眼,泛紅的眼尾透著一絲荒涼:
“呵,你現在不光霸佔我的身體,連我的日記也要看。陸景澤,你還真有教養。”
陸景澤一手揣兜,一手將日記本扔他腳邊:
“你只需要回答我,傅溫謹是誰。”
“是我愛的人!你滿意了?他和你不一樣,他視我如珍寶,永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