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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個周少就要給阮清假意介紹好活賺錢,實則要他運毒,最後報警抓人,令整個陸家蒙羞。”

陸珩看著他滿臉認真的模樣,學著他彎下腰,小聲道:

“你怎麼知道。”

“這你別管,反正知道了。”

陸珩笑著搖搖頭,抬眼看去,便看到噴泉後面的阮清和周少正竊竊私語什麼。

距離太遠,聽不清。

喬攸沒意識到自己還拉著陸珩的手,為了聽清二人談話,往前挪了挪。

陸珩也很配合地往前移動兩步。

“是誰!”周少忽然大喊出聲。

有些人,學習不怎麼樣,耳朵卻特別好使。

他氣勢洶洶疾步而來,阮清見勢不對也跟著小跑過來檢視情況。

看到是喬攸和陸珩,恐懼值瞬間拉滿。

“喬哥,還有小……欸?您戴眼鏡了?”

陸珩摘了眼鏡,不懂為什麼一個兩個都這麼在意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

“既然你來找景澤就安分坐好,別到處亂走。”陸珩對周少低低道。

他也沒有過問兩人在這密謀什麼,雖然喬攸說是有關運毒,但他似乎天生就這樣從容,也只是對這二人稍作提醒。

“是,我知道了……”周少低下頭,語氣不自然。

陸珩點點頭,轉身不想再摻和他們的事。

周少悄悄抬眼給阮清使了個眼色。

彼時,陸珩和喬攸倆人依然手牽手,就像放學結伴而行的小學生,慢慢於庭院中散步。

“陸管家,你都不問問他們說了什麼?”

陸珩側過臉看了喬攸一眼,輕輕道:

“就算問了,他們會實話實說麼。”

喬攸心覺那倒也是。

回過神後才發現自己還牽著陸珩的手。

他笑眯眯舉起二人相握的手:

“陸管家,我就說吧,保姆和管家是天生絕配。”

陸珩勾起唇角,抬起手。

彼時二人的動作,就像舞會開始前的牽手禮,陸珩鬆開手指,只剩喬攸的手輕輕搭在他掌心。

他雖沒明說,可一切想表達的東西都在動作中。

他希望喬攸鬆開手,可又沒有選擇主動抽出自己的手,大概是不想讓喬攸尷尬。

不能再借機揩油,喬攸很痛心,但陸珩的舉動卻又讓他覺得很自然又舒服。

他依依不捨的從陸珩掌心移開了手。

……

晚餐期間。

餐桌前依然只有陸景澤和阮清二人。

喬攸詢問陸珩人在哪,其他小保姆也只說他從來不吃晚餐,她們來陸家這麼久,沒見陸珩出現在晚餐桌過。

但,陸景澤早就想問喬攸了。

“你這身打扮是什麼意思。”

此時的喬攸不知從哪搞來的電動車頭盔,頭盔上還用膠帶粘著部手機,手機正在錄影,他就這樣瞪大眼睛站在阮清旁。

“是這身打扮的意思。”喬攸直勾勾盯著阮清,道。

陸景澤扶著額頭,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這男保姆奇怪了也不是一天兩天。

前些日子小叔問他,為什麼男保姆還是管他叫管家,陸景澤立馬錶忠心:

“小叔您要是不喜歡他我這就讓他走人。”

借題發揮,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本以為這種不守規矩的小保姆在小叔眼裡是大忌,不成想小叔沉思片刻卻道:

“留著吧,挺可愛的。”

可愛……?小叔什麼時候瞎的。

而喬攸也決定了,今晚他就是累死、困死,從這跳下去,也絕對不讓阮清出屋半步。

半夜。

老天彷彿發了狂,暴雨如同嘶吼的怪物降落在大地每處,銀蛇在漆黑夜空放肆扭動,撕開了夜幕,隆隆雷聲由遠至近,在耳邊炸開。

空蕩蕩的大街上,阮清站在大雨中,怔怔凝望著陸家豪宅的方向。

一旁的喬攸撐著黑傘擋在阮清頭頂。暴雨澆的他睜不開眼,像個活死人一樣毫無感情的念讀臺詞:

“阮先生求你快回去吧,少爺已經在家裡……”

話音未落,天雷直劈天靈蓋,喬攸渾身過電一般抽搐兩下,直挺挺倒地。

臨死前非常敬業地掙扎著說出最後仨字:

“發……瘋……了。”

隨後嚥了氣。

喬攸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