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還是搭上了拯救雷古勒斯的副本班車——列車長:克利切,我的安全帶:西弗勒斯斯內普。
嘻嘻~我開心地挽著斯內普教授的胳膊,快樂地像一個魔藥課拿了個a的格蘭芬多。
因為a已經是格蘭芬多能從斯內普教授手裡拿到的超高分數了。
克利切帶著我們瞬移到了山洞門口。
嘔——
我撐著斯內普教授的胳膊吐得天昏地暗,眼冒金星。
我——薩拉蒂斯萊特林暈車了。
“斯萊特林先生不舒服了,這都是克利切的錯。”老克利切開始自責。
“這不怪你,克利切,我只是……嘔”我又吐了些酸水,“我只是暈車而已,什麼車都暈……嘔……”
“早跟你說了讓你不要來。”斯內普教授嫌棄地扶住我,拍了拍我的背。
萊姆斯對著我製造出的一攤狼藉施了個清理一新,遞給我一瓶水。“漱漱口吧,薩拉蒂,喝點水會好受一些。”
“等你以後自己學會幻影移形就不會暈了,第一次都是這樣的。”西里斯rua了rua我焉了吧唧的呆毛。
“別動手動腳的,蠢狗,沒看他難受著嗎?”斯內普教授把小天狼星的手打到一邊。
“沒關係啦教授,我好多了。”我趕緊制止他們的爭吵。
“謝謝你的水,萊姆斯媽媽。”我學著哈利的稱呼。
斯內普教授一把捏住我的後脖子肉,咬牙切齒地在我耳邊問:“你叫他什麼?”
“?”我愣了愣,反應過來。
……啊,我上週才喊他daddy來著。
“教授,我就是學哈利開個玩笑。”
“……我也快吐了。”斯內普教授不肯原諒我。
鄧布利多校長看著我們吵吵鬧鬧,“年輕真好……”
調整得差不多了,我們走向巖洞。
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小天狼星割開手臂,把血淋上去。
“ 雷古勒斯是我的弟弟,這個血應該是我出。”
我看著小天狼星的臉色因為失血而逐漸變得慘白。
終於,石壁吸飽了血,我們趕緊扶住小天狼星。
“西里斯,你還好嗎?”
“頭有點暈,其他的還好,但我感覺我的魔力跟著我的血一起被吸走了許多。”小天狼星喘著氣道。
“我想這就是伏地魔的詭計之一。他想要反抗他的人不斷地削弱自己,直到再也無能為力,在絕望中死去,看著勝利消失在咫尺之間。”鄧布利多校長摸著他的白鬍子道。
“死蛇臉,討人嫌的惡趣味。”我小聲地罵了一句髒話,斯內普教授警告地瞪了我一眼。
“接下來需要渡河,把那個盆子裡的魔藥喝光,拿到雷古勒斯放進去的假掛墜盒,等陰屍們因此躁動的時候從中找出雷古勒斯,帶回來。”鄧布利多校長看似輕描淡寫地安排著接下來的計劃。
“打擾一下,既然我們的目標是雷古勒斯的屍體,為什麼我們要多此一舉地拿假掛墜盒?”斯內普教授提出異議。
“因為那是雷古勒斯英雄的證明,是他的遺物,不管是他作為西里斯弟弟的身份還是反抗伏地魔的壯舉,我們都應該這麼做。”鄧布利多好脾氣地解釋說。
格蘭芬多毫無意義的英雄主義情懷。
我從斯內普教授的眼神中讀出他的意思。
“克利切可以喝!先生們,請讓克利切喝吧!”克利切生怕我們會因此放棄拿走假掛墜盒,連忙請求說。
“哦不,克利切,如非必要我們並不希望你再經歷一次這樣的痛苦,我們都知道這有多難受。”鄧布利多寬慰他,“我們或許有更好的辦法。”
“別看我,這魔藥想必是黑魔王自己做的,即使我能破解出解藥也需要一段時間。”斯內普教授拒絕了你的求救。
“……那個,我有辦法。”我舉起手,重申道,“上週我就說了,你們可以相信我。”
“你不會想自己喝吧?”
“……教授,我只是平時不愛動腦子,不代表我真的沒有腦子。我難道看起來像是那種把老鼠藥塞自己嘴巴里嘗味道的人嗎?”
我嘆了口氣,看向面前的成年巫師們。
“既然克利切可以喝那個魔藥,沒道理其他家養小精靈和神奇動物不行吧?我可以命令蛇類喝光魔藥試試啊!
克利切不是說喝幾口會疼的求饒不肯再喝嗎,我想它不至於能夠阻擋蛇佬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