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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閉達人,無縫對接。

小小禁閉,輕鬆拿下。

我一開始是這麼以為的。

至於現在,呵呵,……我收回前言。

西弗勒斯斯內普,你可真t不是人。

我手起刀落,切死一隻又一隻鼻涕蟲,對那黏糊糊的觸感已經麻木。

他真的,我哭死,怎麼會有人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放一大桶的鼻涕蟲啊?

亂七八糟的草藥和動物殘骸被各種瓶瓶罐罐裝著碼在櫃子上,昏暗的燈光讓這間辦公室變得更加森然恐怖。

我已經連著切了一個星期的鼻涕蟲了,我甚至懷疑整個霍格沃茨所有要用到的鼻涕蟲都被我一個人切完了。

我真的求求了,換一個專案吧,就算是切糞蛋我都願意!

…………

或許是鼻涕蟲真的沒有庫存了,當我今天走進斯內普教授的辦公室時,我熱淚盈眶的發現之前裝鼻涕蟲的那個大桶子,今天終於不在原處了。

“晚上好啊,教授~今天我要處理什麼?”擺脫了該死的鼻涕蟲之後,我整個人心情都好了許多。

“火灰蛇的毒液。”

斯內普教授正在辦公桌上批改著不知道哪個年級的論文,羽毛筆指了一下魔藥操作檯上蓋了一塊黑布的箱子。

……謝邀,我選鼻涕蟲。

我走向操作檯,一把把那塊黑布掀開,箱子裡的蛇們瞬間清醒,蠕動起來。

頓時,整間辦公室裡響起了“嘶嘶嘶”的聲音。

“媽的,睡得好好的,誰把老子搞醒了!”

“又是哪個調皮的小崽子被罰禁閉了吧?”

“呦呵,還是他自己學院的。”

這些蛇七嘴八舌的吵得我頭大。而且萬一斯內普教授又生氣了我禁閉還得延長。

“都給我安靜!”我低聲嘶嘶威脅道。

剛剛還嘶得不可開交的蛇們瞬間安靜下來。

領頭的最大的那隻蛇滑行到我面前。

“尊貴的蛇佬腔,斯萊特林的傳人,您有什麼吩咐?”

我尷尬地瞥了斯內普教授一眼,發現他早就沒在原位批改作業了,而是無聲無息地站到了我背後看著我。

“教授?”

他皺了皺眉,“既然你是蛇佬腔,就快點命令它們自己吐毒液到瓶子裡,不要耽誤時間,明天三年級上課要用到。”

……你可真是不做人啊教授,讓蛇自己吐毒液和讓豬去推銷火腿腸、讓魚自己燒柴然後跳到鍋裡煮和讓羊自己烤了自己,順便還要加上調味有什麼區別?

哦,有區別,火腿腸裡面沒有豬肉,笑死。

迫於淫威,我只好複述斯內普教授的要求,看著這些蛇排著隊挨個把牙卡在玻璃瓶的瓶口上分泌毒液。心中兔死狐悲感慨這是蛇佬腔們的恥辱。

——以及,6翻了,等我畢業了以後就可以靠這個天賦謀生了哈哈。

只是這一天的勞動服務好像從此打通了斯內普教授的任通二脈一般,之後的每一天他都搞到了各種亂七八糟的蛇類讓我用蛇佬腔命令它們,或是提取魔藥材料或是配合他的實驗。

我感覺他是故意找事罰我禁閉,純粹滿足自己的實驗需求。以及在他眼裡我怕不是個蛇語翻譯器哦!

日子就在我的胡思亂想中度過,天殺的勞動服務終於要結束了。

要我說這比去阿茲卡班坐牢還難受些。至少在阿茲卡班不需要勞動服務。

雖然我還沒坐過牢,但據說裡面的人說話又好聽,本領又不少,挺適合畢業之後去進修的。

總比在這裡打白工還要接受精神攻擊要好,你說是吧?

(哈利波特點贊jpg)

現在的我已經完全擺脫對斯內普教授的濾鏡了——在大潤發殺了十年魚的我現在血是冷的,心也是死的。

d所以究竟是誰會找虐喜歡上這種人啊!

禁閉最後一天,我決定去禁林裡探個險紀念一番,順便發洩一下我最近憋的怒氣。

…………

以上就是我出現在禁林,和鄧布利多校長面面相覷的原因。這就是我的呈堂證供。

……這下好了,禁閉無縫對接,還得是我啊。

薩拉蒂斯萊特林,你該啊!

不是,這麼晚了你老人家不要睡覺的嗎?擱這看星星嗎你!

我捂著胸口,氣得顫抖。

“哦,晚上好,孩子。我以為你剛剛終於結束了西弗勒斯的禁閉,會馬上回寢室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