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從嚶國、發國那裡已經無法獲得支援,現在的得幫和意呆利也沒有多餘的兵力支援我們,立即前往煤國,向富蘭克林說明這些,希望他能夠支援我們的領地請求。”
1936年。
12月中旬。
煤國。
華盛。
幫主辦公室。
塞拉一邊抹眼淚,一邊控大洋洲領地的無禮行。
“就在我們來的路上,大洋洲領地佔領了西撒,幫主先生,他們這是略!”
富蘭克林搖了搖頭。
“特使先生,我能做什麼?也只能口頭上罵幾句,嚶聯邦不好惹,再說,現在正是得幫和嚶聯邦吵架的時候,我若是幫你們說話,那豈不是和得幫那群野獸站到了一起?”
,!
說到這裡,他看著地圖忍不住笑了。
“大洋洲領地佔的地方真是稀罕,不是沒人就是人很少,就是想要送武器,都不知道給誰,總不能讓當地的野生動物反吧?”
“哈哈哈哈!”
辦公室裡的人笑聲一片。
見他們有譏諷的意思,塞拉有些不高興。
“幫主先生,何止於此?”
富蘭克林瞪了他一眼。
“開打的時候我們準備好了接收洗斑牙中上層移民,萬萬沒想到,最後全跑去南美,換你,你氣不氣?當初若是你們有點人跑去大洋洲領地,那郝人還會佔你們的地盤?”
塞拉恍然大悟,說來說去還是為了錢!
郝人這邊剛剛佔領西撒還沒高興多大會兒,國那邊就出事了。
1936年。
12月下旬。
大洋洲領地。
洲長辦公室。
國名義上的盟主中介在西被人了。
“啊?!”郝人望著電報趕緊吃了一口西瓜壓壓驚:“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把外務大臣叫來!”
過了一會兒,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
郝人一瞅,不認識。
“你誰啊?”
那人微笑著解釋說:“洲長,我就是新的外務大臣趙人,您簽字同意的,您忘了?”
郝人這才想起來,好像前幾天確實有這麼個檔案,蕭遠由於功勳不足,所以被別人頂下去做了副大臣。
“哦,趙人,來,你看看這份電報。”
趙人接過電報一瞅,同樣吃了一驚。
“洲長,這件事咱們得插手。”
郝人:“為啥?”
趙人一臉擔心地對郝人說:“若是中介出了事,那國不就四五?除了中介,現在的國哪個有能力指揮全與日全力作?面對一盤散沙,日打起來更輕鬆,到時候它們佔領了國,力更加強大,一定會報復我們。”
郝人覺得吧,遠水解不了近渴,還是得讓在南城的馮程他們走一趟。
“讓馮程和秦棋過去吧,另外,若是將其救出,跟中介說,不要同室戈,先把外面的大敵解決,內的事情可以慢慢商量,肉要爛在鍋裡。”
嗡……
12月下旬。
秦都機場。
明軍表劉伯溫好奇地詢問張庵:“咱們歡迎的這兩位,到底什麼來頭?”
張庵也不太清楚。
“不清楚,不過,您看這邊的宋文以及中介太太都挺重視的,必然不簡單。”
劉伯溫覺得也是,不過,到時候怎麼跟人家打招呼呢?
“到時候應該如何稱呼?”
張庵攤了攤手:“宋文不肯說,電報是發給他們的,恐怕是不想讓咱們接觸。”
秦棋和馮程的飛機停在了秦都機場,明軍表劉伯溫、以及中介勢力的談判表宋文、中介夫人等人在場迎接。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馮程和秦棋緩緩走下飛機。
張庵見他們穿著嚶國的軍裝,於是搶先走了上去,用鸚鵡語說了句:“歡迎兩位!”
馮程眼睛一瞪:“你說的什麼鳥語,會不會說語?”
就在張庵發呆的時候,旁邊的中介夫人微笑著對他們說了句:“歡迎歡迎!”
眾人恍然大悟。
劉伯溫也趕緊走了過去與秦棋握了握手。
“你好,我是明軍表劉伯溫,初次見面,多多包涵。”
秦棋:“我是大洋洲領地表秦棋,那位是馮程,這次來,專門為了調解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