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看向陪審團。
“意呆利說是他們乾的,艦長和船長說是大洋洲領地乾的,你們有什麼意見?”
陪審團一名年長的律師回答說:“大家有沒有考慮過,還有第三個可能,那就是,這個黃金其實是被艦長和船長合夥給劫走分了?”
此話一出,庭現場又炸開了鍋。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嘶……細思極恐!”
船長和艦長對視一眼,叛罪十年,打劫黃金直接槍!
“我們收了意呆利的好處!”
“是意呆利乾的!”
“各位,我們承認啦!”
“當時是大洋洲領地救了我們!”
法國一臉淡定地說:“各位,事情很明顯,這就是一股間勢力……大洋洲領地是無罪的,他們幫助了我們!”
啪啪啪!現場響起熱烈的掌聲
1940年。
2月。
某地。
吳王對手底下的人說:“大概就是這樣,然後這個青黴素就出來了。”
劉伯溫有些不信。
“殿下,這個到底行不行,用黴去除細菌,不會是火上澆油吧?”
吳王信誓旦旦地說:“你們放心,這個經過檢驗,我親自賣給過煤國盟主,絕對有效。”
旁邊的人哈哈大笑。
“哈哈哈!”
“吳王你就會開玩笑,你連煤國都沒去過。”
“估計是從哪搞到的偏方。”
吳王急了,他指著朱朱說:“他知道,朱朱,你當年也見過我們班長吧?就是他教的!”
眾人看向朱朱。
朱朱一臉感慨地說:“你這一說,最起碼也過去二十多年了吧?我記得那是一一還是一二年那會兒,你跟著你們班長,好傢伙,那人長得個頭一米九左右,一個人跟周圍幾百個人打!那傢伙,先把你們旅長揍了,然後又打趴下幾十個,最後被幾百個人一擁而上硬是給按住了,幾乎是一人抓著一根手指頭才抓住。”
眾人吃了一驚。
“好傢伙,殿下,你們班長挺猛啊,那後來呢?”
“後來……”吳王笑了:“後來,旅長好像叫蕭良,為了懲罰班長,把我們班長單獨編成一個班,攻防戰啥的,還有練兵的法子,都是他教的,也是他讓我知道了吃肉和不吃肉的差距,當年就是跟著我們的伙伕,都能打成冠軍。”
朱朱:“那再後來呢?”
吳王:“再後來,隊解了,我去了大學裡面,他在外面做生意,開了個車行,有一百多輛車。”
劉伯溫:“哦,資家。”
吳王:“不是不是,他可不是那種黑的資家,跟著他乾的人,一年能賺四千銀元,我這裡說的是那些拉車的車伕。”
眾人吃了一驚。
劉伯溫:“你確定說的不是銅元?”
吳王:“這還能有假?沙城誰不知道?現在沙城那套車行還是他留下的。”
朱朱:“那再後來呢?”
吳王:“再後來……他又開了個油行,一年能賺起碼幾百萬銀元,可惜,最後蕭良要調走,他只能也跟著走,那個油行賣了大概幾千萬銀元……”
眾人:“嘶……這麼多……”
劉伯溫:“這麼說來,你們班長確實了不得,那怎麼一直沒聽你說起過?”
吳王:“哎呀……這不是一直沒見過嘛,他賣了油行以後,給我留下幾千銀元,然後就走了,一直沒什麼信。”
劉伯溫笑了笑說:“那不比宋文差。”
吳王有些輕蔑地說:“宋文當年算個嘚兒,在當時,整個國,就找不出一個能比我們班長厲害的,遠超胡、盛。”
“對了,這個青黴素的製作方法千萬不要流出去,我們班長說了,在我們沒有工業化之前,這個東西流出去,只會便宜那些西方家。”
“可惜沒有識貨的,否則,能賣好多錢。”
……
1940年。
2月上旬。
大洋洲領地突然將石油格提高到2美元,引起世界慌,煤國、發國、荷蘭、洗斑牙、得幫、意呆利、日等家經濟遭遇重創,也加深了得幫和意呆利、日的不安與戰爭緊感,嚶國經濟反而在中東石油的幫助下開始強勢好轉。
煤國盟主富蘭克林意識到這是一個長期的戰爭,敦促資家提高石油產量,沒人敢這樣做,誰都怕大洋洲領地和東歐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