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蘇信這套把人打成植物人的操作有多麼的逆天了,光說對方身上這一套,簡直就是在瘋狂的拷打所謂的白馬王子的形象好不好。
這簡直就是在詆譭白馬王子這四個字。
哪家王子騎馬居然給馬塗上油漆來騎的。
而且沙條愛歌一眼就能看出來蘇信這傢伙完全沒有騎過馬,對方的馬上面連鞍座都沒有,就是硬生生的騎在對方身上,並且自我感覺非常良好。
甚至對方身上那件衣服,如果愛歌沒看錯的話,的確很有中世紀王子穿的那種服飾感,可是你的褲子,你的褲子是牛仔褲啊,甚至你的鞋子上面都帶了馬刺。
沒什麼道理啊!
愛歌用自己的能力看了看昨天發生了什麼,然後已經不想吐槽了。
這傢伙去偷東西就算了,偷之前也不仔細看一下,人家是表演西部片的片場,你去搶能搶的到嗎?
槽點太密集了。
不過蘇信還在那邊沉浸於自己的spy裡面,甚至對方還恬不知恥的伸出了自己的胳膊。
從胸口的口袋裡面掏出了一根香菸然後叼到了嘴上。
“來吧,我的公主大人,出去溜一圈怎麼樣?”
而愛歌愣了一下以後忽然捧著自己的肚子開始狂笑不止。
“哈哈哈哈,你這傢伙可真是……哈哈哈。”
而蘇信愣了一下以後也是從自己的口袋裡面又掏出了一束玫瑰。
“抱歉,拿錯了。”
笑的肚子疼的愛歌只是坐在了榻榻米上面,差不多一分鐘以後,對方擺了擺手。
“好啦,不用為我去刻意演什麼白馬王子啦,阿蘇你這樣搞讓我都不知道怎麼回應你了。”
聽到這話的蘇信也是從馬上面跳下來。
“哦,那就好,我還以為這樣會很有趣呢。”
“的確很有趣啦,不過你看那個。”
愛歌的手指指著一個地方,電視裡面正在播放新聞。
新聞上面也的確寫了銀行被搶,多家劇院被盜竊,甚至賽馬場馬匹失竊之類的事情,不過最後在現場都留下來一封信。
“你每次去偷東西之前都會留證據嗎?”
此時的愛歌都快笑噴了。
對方几乎是一邊抹著自己笑出來的眼淚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蘇信。
聽到這話的蘇信,也是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當然了,偷東西之前不放預告信怎麼行?”
雖然愛歌已經知道了這傢伙是偷完東西才丟的信件,根本不算預告信,完全就是挑釁了。
但是這種玩樂無厘頭的感覺比起那種一成不變的世界來說反而更有意思一點。
而且正因為沒辦法預知蘇信的舉動,甚至只能靠透過回放對方周圍人之前做了什麼事才能猜到對方做的事情,反而有種在看偵探小說的既視感。
雖然無厘頭更多一點點,不對,應該是多了億點點。
當然新聞最後也看了看信件留下的署名。
遠坂時臣。
愛歌之前看了看,對方好像也是本次聖盃戰爭的參與者,不過蘇信這傢伙什麼時候知道對方的存在的。
不過這些小細節,愛歌也不會去問,與其去問不如猜一下更有意思。
而另一邊,因為蘇信的瞎操作,某人正在遭受很大的非議。
一大早的遠坂葵看到了警察上門。
“請問您是遠坂夫人嗎?”
遠坂葵是滿頭霧水。
“那個……我的確是,請問有什麼事嗎?”
隨後警察拿出了一大摞的信件。
“是這樣的,昨天冬木市發生了好幾起案件,因為某些問題的原因,所以我們要進行一下調查。”
遠坂葵一臉懵逼。
自己的丈夫應該不會幹違法亂紀的事情吧。
而遠坂凜也走了出來。
“媽媽,怎麼了?”
聽到這話,遠坂葵立馬嚴厲的開口。
“不關你的事,快和你妹妹去上學。”
被自己的媽媽訓斥了一下,遠坂凜也是老實的點了點頭。
隨後遠坂凜拉著自己的妹妹去上學了。
但膽子賊大作死能力非常強的遠坂凜也是仔細的看了看。
這些信件上面寫的名字好像是爸爸。
而且上面寫的是犯罪預告信。
不可能,爸爸那麼好,怎麼可能會去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