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的兩天時間利亞都用來參加魁地奇訓練了,每個成員都很照顧她這個新來的女孩子,不管利亞訓練時表現得好不好,大家都對她鼓勵有加,除了德拉科——偶爾利亞失誤的時候,他會毫不留情地指出來,讓她下次別再犯同樣的錯誤,利亞也虛心的接受了他的建議。
格拉哈姆偶爾會出面幫利亞說:“利亞是女孩子,又是剛訓練,不用太嚴格。”
德拉科則會回懟:“我認為球場上不管男生還是女生都是一樣的,對手不會因為性別就對她手下留情。”
為了讓場面不那麼尷尬,利亞笑著說:“不管怎麼樣,我們的目標就是為斯萊特林贏得球賽,所以我很高興能得到你們的指點。”
星期天的午休時間結束後,利亞早早地就來到了更衣室,她想先換好衣服後去球場上熱熱身。
當她從櫃子裡拿出球服後朝裡面走去,卻發現沙發上躺著一個人——德拉科。
他睡在這會著涼吧?利亞又從衣櫃裡拿出一個毛毯走進沙發,想為他蓋上。
細碎的陽光穿過窗欞照映出他的睡顏,如雛鴉般黑的睫毛在眼瞼投下淡淡的影子,幾縷髮絲凌亂的搭在額前。
很難看到他這樣乖巧安靜的一面。
利亞蹲在他腦袋邊看得入神。
“你是對誰都這樣,還是隻對德拉科這樣?”德拉科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著利亞問道。
“哪……哪樣?”利亞嚇得重心不穩,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對我做過的事情。”德拉科正襟坐了起來,抱著雙臂看向地上的利亞。
“我沒有要害你。”利亞不知所措地說。
“我知道。”他一把將利亞拉了起來扔在沙發上,利亞一點都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坐到了德拉科的身邊,他的力氣實在太大了。
德拉科接著問:“列車上你說要找到我和我做朋友,是為什麼?”
“我說過,我很欣賞你。”
“你救我也是因為欣賞我嗎?”
“不知道,我沒有思考。當時我只有一個想法——就是保護你。”利亞看著德拉科的眼睛真誠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她一點也沒有撒謊,即使知道那很危險,但她就是下意識去做了。
德拉科沉默了一下,問道;“那……你沒有別的目的?”
利亞搖搖頭,語氣堅定地說:“絕對沒有。”
聽到答覆後,德拉科的嘴角有一抹壓不住的笑,為了不被她看見,他將頭低了下來假裝沉思的模樣。
“你還有什麼問題嗎,德拉科?”
“沒有了。”說完,他起身向更衣室的隔間走去。
“等等,德拉科。”
“怎麼了?”他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利亞,臉上的表情比之前變得和悅了許多。
“你可以做我的朋友嗎?”利亞試探著問道。
他似笑非笑地哼了一聲,得意地揚著下巴說:“想和我做朋友,算你有眼光。”
這不是一個正面的回答,但他看起來像是同意了?
週一的魔咒課。
赫爾看見利亞坐下後,問道:“這兩天怎麼沒看到你來圖書館?”
“我忘記告訴你啦,赫爾。我週五去參加了魁地奇選拔,而且我還很幸運的入選了!這兩天我都在球場訓練呢。”
“別說你了,連我都很少見到她。”婕希嘟著嘴對赫爾說。
“大概就是這段時間忙點吧,我和哈珀剛入隊,需要和老隊員們磨合一下。”利亞對他們解釋道。
“我看——你是想和德拉科多磨合磨合吧。”婕希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
“你說什麼呢!”利亞作勢伸出手掌要打婕希的樣子,婕希則笑呵呵的躲到了旁邊的空位上。
“德拉科?就是那天你去救的那個?”赫爾一反常態的對這些事情表現出關心。
“對。但是你別聽婕希瞎說,我又不是專門為他去訓練的,這兩天訓練可累了,我感覺渾身的肌肉都又酸又軟。”利亞說著還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表示自己也很不容易。
“哦。”赫爾沒再說什麼,低下頭繼續寫自己兩英寸的論文。
這節課的咒語難倒了不少同學,所以弗立維教授拖了很久的堂,等到下課的時候已經該去食堂吃午飯了。
剛好現在是食堂人流量的高峰期,要想在這會找到剛好能坐下三個人的位置一點也不容易。利亞透過熙熙攘攘的人群凝視著斯萊特林的長桌,她完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