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我當初怎麼告訴你的,碰什麼都不能碰這個鬼東西!別說你媽了,就算你奶奶爬出來我都得打折你的腿!”
隨著這聲憤怒的咆哮,一根柺杖如流星般從門外的世界飛出,精準地砸在了大少爺的腦袋上。
這一下來得如此突然,大少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抱頭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周圍的小弟們見狀,非但沒有上前阻攔,反而像躲避瘟疫一般慢慢向遠處挪動。
他們心裡清楚,這是家事,人家老爹打兒子,他們要是湊上去,那不是找死是什麼?
“軍隊找我的時候我還納悶了,我的地盤上誰膽子那麼大敢賣這個,原來是你小子,還敢混雜在糧食裡,你知不知道糧食在現在的可貴,你是真要瘋啊!”
中年男子身上全是血跡,滿臉憤怒地從門外走了進來,撿起地上的柺杖,對著大少爺就是一頓猛烈的捶打。
大少爺被打得抱頭求饒,但他還是試圖解釋:“不是您說的嗎?膽子不大賺不到錢的!我也有這麼多小弟要養著,紅燈區和賭坊都是你在管,我呢就這兩個ktv,但都世界末日了啊!誰還來ktv唱歌啊,我不想點邪的都得餓死!”
然而,中年男子趙川卻越聽越生氣。
“瑪德,我是不是你爹啊!有問題找我啊,沒吃的找我啊,販毒算什麼啊,要不是你把軍隊引來,我至於花那麼多糧食和財物去賄賂那些在安全城內吃喝嫖賭的政府官員嗎?
這次好,你給擦了屁股,下次誰擦?下次估計就是軍隊直接上門了!”
趙川的話讓大少爺瞬間啞口無言。他知道自己這次闖了大禍,不僅讓父親生氣,還可能讓整個家族陷入危機。他不敢再狡辯,只能默默地承受著父親的責打。
趙川看著大少爺那無助的樣子,心裡的憤怒稍微平息了一些。但他還是決定要給這個不長記性的兒子一個深刻的教訓。
他用力地抓住柺杖,對著大少爺的腿就是一頓猛砸。
“不是我要打你,是你自己不長眼!”
趙川一邊打一邊吼道。
“你要是再敢做這種荒唐事,我就真的打斷你的腿,讓你永遠都別再出去惹禍!”
大少爺被打得淚流滿面,現在就算不想認錯也得認,不然按照老爹的性格絕對得打死他。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用力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爸,看在老媽的份上饒過我吧,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一聽到自己兒子開始用自己老婆壓自己,趙川的怒火再度湧了上來。
“我叫你老媽!我叫你老媽!我虧欠的是你媽不是你!”
大少爺也懵了,平時拉出老媽的名頭老爹基本就不動手了,誰知道今天怎麼越打越狠了?
“把這幾個小兔崽子給我扔到伐木場歷練歷練去!”
趙川身後的人群中走出幾個壯漢將大少爺和幾個幹部的兒子盡數拉走。
趙川轉身,目光在剩餘的人群中掃過。
他的手指輕輕摸了摸脖子,這是一個微妙的動作,卻彷彿是一種暗示。
頓時,一陣槍聲響起,如同爆豆般密集而急促。
那些被堵在門口的小弟們,在槍聲中紛紛倒下,他們的生命如同脆弱的燭火,在無情的子彈面前瞬間熄滅。
只剩下奄奄一息的老五,他躺在血泊中,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和絕望。
他努力地看著眼前的趙川,嘴角溢位一口鮮血,彷彿在訴說著自己的冤屈。
但趙川卻只是冷冷地看著他,沒有任何憐憫和同情。
趙川走到窗前,目光遠遠地投向被強行綁上車的幾人。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聲音冰冷而殘忍:“別怪我兒子,這事必須得滅口,從你開始賣這個的時候,他們就註定要死了。”
他說得輕描淡寫,彷彿這一切都只是一場遊戲,而他只是遊戲的掌控者。
他從一旁的冰桶中拿出一瓶雞尾酒,開啟後毫不留情地澆在了老五的臉上。
酒水沖刷著他們臉上的血漬,血液混雜在酒水中流到地上,形成一幅觸目驚心的畫面。
“這瓶酒算是我敬你們的,當了我兒子的替死鬼,你們的家人我會盡量找到,好好地‘照顧’的。放心的走吧,如果化成厲鬼的話,找我別找我兒子。”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威脅,彷彿在他的世界裡,生命只是他手中的玩物,可以隨時丟棄和踐踏。
說完,他轉身離開,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