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時,一人已經擋在自己面前,將自己和那位高手隔開。
而救了自己的這位,腰間正掛了只非常眼熟的酒葫蘆。
這不是中午過來蹭魚湯的那位麼?
“陸公子,你先走吧。你在這裡我施展不開手腳。”
這位自稱是許呈朋友的酒鬼,並未回頭,他的眼睛一直在對面那位高手身上,並未挪開。
“好劍!想不到在周國邊城,還能見到你這等高手。敢問我燕臨燕墨師侄,是不是栽在你手裡?”
徐劍卿並沒有急著回答,而是目送陸覺消失在巷口後,轉過身來,懶洋洋的答道。
“你燕雲宗的人自己跑到我周國境內,技不如人丟了命,就想隨便找個人要人麼?”
雲止一聽大怒,左指輕彈劍身,一陣龍吟之音便將整條小巷籠罩。
“好劍意!”
徐劍卿雙眼一亮,便拔劍迎敵。
這一戰,他早將許家的委託拋擲九霄雲外,只為對得起自己的劍客之名,以及手裡這柄寂寞許久的太阿劍。
而陸覺正在另一個巷子中奪路狂奔,不時的向後張望著,終於確認沒有人跟來後,慢慢走到路邊,扶著一棵老樹喘息不止。
剛才如果不是許呈的朋友出手,自己恐怕現在已經難說,肯定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陵光,剛才那人什麼實力?”
“從那猝然一劍的威力來看,恐怕比你的錢叔還要高一個檔次,就算是我驅動金水衣,也沒把握一定能——啊!”
突然陸覺耳邊傳來一陣鈴鐺聲,而同一時間陵光發出一聲少女般的尖叫,便不再說話。
“陵光,陵光?”
不論怎麼呼喊,對方都不再有回應,而此時,一柄冰冷的劍鋒,悄然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月明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