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衡門門主親自指名,弄丟了可沒法交代。”
“哈哈,開個玩笑而已。如果你真成了衡門下任門主的啟蒙恩師,憑這個關係,許家重回四家之首,指日可待。”
賈真眼中閃爍著掩藏不住的嫉妒。
“哎呀,幾十年後的事,說多了都是虛妄。倒是賈兄,你的人是怎麼找到張大人的屍體的,還有兇手到底是誰?”
許呈話鋒一轉,反問起了賈真。
今天親眼看著賈真離開,理應順著官道往東去定州。
怎麼就繞道城南的偏僻山谷,恰恰還發現了隱蔽至極的屍體。
“人是誰殺的我不清楚。張起前幾天星夜離開大營時,我的人便留意他的動向了。探報說張起並沒有按時返回涼州府衙,我便意識到不妙。”
賈真呷了一口茶後繼續說道。
“我命人一路沿著附近數條官道蒐羅,終於有了發現。裝作意外發現報案,也是不想讓你們多心。”
“想不到賈氏商會的情報網,已經強大到這種地步。”
“做生意嘛,訊息傳遞快些總是有好處的,許兄別多想。我們一介草民,心裡也是裝著大周的。”
“你這次來得也太巧了吧?是預見了張起之死,提前來這裡等的?”
許呈並不完全相信賈真所言。
“哈哈,不瞞許兄,每次衡門內門出來遊學,都會將沿途遇到的讀書種子,安頓到附近縣學啟蒙,我就是尾隨衡門的隊伍而來,試圖對這些學子資助一二,也算是本商會對衡門的示好。”
賈真毫不掩飾,又貪婪地看了一眼桌上的紫信。
“要不是這封信不能搶奪,許兄你現在恐怕已經是個死人。”
“哈哈哈,賈兄真愛開玩笑,這信還是送你吧。引領衡門未來門主的的擔子,我這把老骨頭承不起。”
賈真放下茶盞,臉色微變。
“許兄可不能開玩笑,這話要真傳到衡門門主耳朵裡,你真要我人頭落地麼?”
:()月明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