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完晚膳,顧茳起了逗趣葉繁星的心思“身後的傷如何了?”
葉繁星老實回答“已經好了大半了,就是碰著凳子還是有些疼。”
顧茳玩味開口“那朕幫你揉揉?”
說罷,竟真伸手。
葉繁星被顧茳這一嚇,說話都磕巴了“不不不,不用了,都……都快好了。”
葉繁星捂住自己身後,生怕顧茳偷襲。
雖說兩人已經互通心意,但葉繁星面皮薄,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卻不想,葉繁星頭上傳來一陣淺笑,他抬頭一看,便瞧見顧茳揶瑜的笑容。
葉繁星生氣指責“陛下,您又捉弄我,信不信,信不信我不理你了。”
而在顧茳眼裡,葉繁星發脾氣跟個小貓咪似的,連控訴自己的模樣都這般誘人,弄得顧茳心裡癢癢的。
“好了,乖,我們洗漱安歇吧。”
葉繁星突然想到什麼“那……那我回去了。”
顧茳奇怪“不留在這嗎?”
“雖……雖說我們互通心意了,但,要是被人察覺了多不好。”
顧茳瞬間明白葉繁星的意思“我竟不知你會想到這一層。”
“我知道您不怕,但我怕,我怕給您惹麻煩,在陛下沒有徹底清除黨羽之前,我們還是小心些為好。”
顧茳沉默。
葉繁星以為顧茳不悅,扯著他的衣袖撒嬌“好不好嘛,陛下,茳哥哥?”
顧茳見葉繁星這般為自己著想,心裡五味雜陳,微微點頭“朕答應你。”
見顧茳同意,葉繁星興奮點點頭“嗯,那我先回去了。”
顧茳在葉繁星眉間淺淺留下一吻“去吧。”
而前往襄州的路上,蓀王察覺周圍有殺氣,果然,兩道草坪湧出來一群盜匪。
為首土匪凶神惡煞“把東西留下,你們,可以走了。”
蓀王嗤笑“呵,小小盜匪,口氣倒是不小。”
“上。”
“是。”
蓀王一聲令下,侍衛和盜匪打鬥起來。
不一會兒,盜匪頭頭便被羈押上來。
蓀王不假思索開口“說吧,誰指使你的?”
盜匪嘴硬道“沒人。”
蓀王眼神示意,侍衛領會卸了盜匪一條腿。
“啊!”
“我們一行人行路隱秘,若非有人告知,你會在這守株待兔?”
“說,我說,爺饒命。”
“是有個人,三日前,他蒙著面,告知我,今日會有一批貨物從此經過。”
蓀王揮手吩咐“交由附近官員審問。”
“是。”
諶言擰眉“蓀王,不問清楚些?”
蓀王一抹笑意從唇角散開“不必了,左不過是有人想讓我們知難而退。”
諶言心領神會不再多言。
蓀王吩咐道“繼續趕路。”
安營紮寨後,蓀王便修書一封讓人快馬加鞭送至都城。
顧茳看了蓀王信中所書,眼中透著森冷的寒意“呵,看來幕後之人已經按耐不住了。”
鎮國公府書房內,國公親衛李為正跪地稟告。
“國公爺,我們的人已在路上設下重重陷阱,但……蓀王似乎打定主意要蹚這趟渾水。”
鎮國公表情凝重“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傷及蓀王性命,當然,若他執意插手,也別怪老夫不留情面。”
“是。”
葉繁星下學後便往御書房跑,卻被宮女告知顧茳去了御花園。
葉繁星點頭表示知道了,便打算在御書房等著顧茳回來。
葉繁星坐在顧茳的龍位上,翻看摺子,這場面若是被史官知道,估計又會參少年一筆。
他瞧見一封展開的摺子,一目十行看完上面的內容“陛下要南巡?”
葉繁星轉了轉眼眸,心裡打起了鬼主意,就更加坐不住,便去御花園尋顧茳。
而御花園內正上演著一出好戲。
富察貴人裝扮豔麗翩翩起舞,見皇帝儀仗,慌忙停下行禮“參見陛下,不知陛下前來,驚擾聖駕,還請陛下恕罪。”
顧茳自是知道後宮中人的心思,只狀似不知扶起富察貴人“無妨。”
富察貴人一臉欣喜“陛下,可要小歇片刻,臣妾在亭中置辦了不少點心瓜果。”
顧茳點頭“可。”
葉繁星到來時,便見富察貴人正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