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繁星得知富察貴人有喜後,無聲無息地哭了一夜。
他一夜未睡,第二天眼睛腫的厲害,葉繁星還特地敷了敷眼睛才去的上書房,生怕被人瞧出自己哭過。
一堂課結束後,葉繁星還是失魂落魄的。
諶言一早便看出葉繁星情緒不太對,他湊了上去關心道“你怎麼了?一上午都魂不守舍的?”
葉繁星口是心非“沒有。”
葉繁星為了掩飾自己的心思,作勢翻書“我要複習複習昨日的功課,萬一等會兒先生提問呢?”
諶言抽出葉繁星手中的書本,直接揭穿“得了吧你,可別嘴硬了,你心思壓根不在這兒,你到底怎麼了?”
諶言見葉繁星不說話也沒有強求“罷了罷了,你不願意說就算了。”
諶言心思轉得飛快“繁星,不開心的話,哥哥我帶你出去消遣消遣?”
葉繁星白了諶言一眼“消遣?你能帶我去什麼地方?”
諶言故作深沉說著歪道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所有的不快都會在美人兒的石榴裙下灰飛煙滅。”
吳垣彷彿吃到什麼八卦湊上來“諶言,你是不是又知道什麼好玩兒的了?”
諶言扯開吳垣的鹹豬手“去去去,有你什麼事兒。”
錢鐸也湊起熱鬧來“不是,去消遣總得帶上我們吧?”
葉繁星質疑“你最近不是和楚二小姐相處的挺好,你不怕她誤會?”
“我這不是想逗你開心嘛!誰讓我們是兄弟,捨命陪君子咯!”
“再說……我只是陪你去,我可是很潔身自好的。”
而葉繁星倒是在聽見諶言所言沉思起來,既然顧茳都背叛自己了,自己何必將這滿腔愛意浪費在負心人身上。。
葉繁星賭氣想著“既然顧茳都可以寵幸妃嬪,自己為什麼不可以?”
“走。”
葉繁星率先一步起身。
諶言被葉繁星的一驚一乍弄的一愣“不是,繁星,真去啊,我,我就開開玩笑的。”
“怎麼,你怕了?”
“我倒不是怕,可是,下節課是我爹教授,他馬上就要來了,難道我們要集體逃課?”
葉繁星似終於找到一個洩氣口,開始不理智起來“逃課就逃課,你們要是害怕,我便自己去。”
諶言出言哄著少年“別啊,我當然陪著你。”
錢鐸等人異口同聲“我們也是。”
左丞看到空蕩蕩的五個座位時,無疑是震驚的,他實在沒料到,這幾個人竟膽大包天敢逃他的課。
左丞毫不猶豫地前往御書房告狀。
顧茳得知很是驚愕,雖說葉繁星之前沒少逃過課,但那都是偷溜,而且,自己教育過後,他也改邪歸正了。
可如今,不但明知故犯,還變本加厲了起來,現在竟然明目張膽地慫恿著他人一塊兒逃課。
顧茳大怒,派出金甲衛親自去捉拿葉繁星等人。
而此時,長歌閣內,諶言為葉繁星點了近日得選的花魁—玉娘,來陪酒。
玉娘舉止親密地為葉繁星斟酒,葉繁星雖然心裡想用此種方式報復顧茳,卻還是不習慣女人過於親近自己,他不著痕跡般避開玉孃的示好。
“大爺,大爺,玉娘正在接待客人,不能進去啊!”
“嘭~”
一凶神惡煞的刀疤男人踹門而入“是誰,誰點了老子的玉娘。”
見玉娘在葉繁星身旁伺候著,刀疤男人打量葉繁星,一臉不屑“就是你這個小白臉,毛都還沒長齊,就敢和老子搶女人了?”
葉繁星沒在意,諶言等人可忍不了。
諶言“欸,你這人怎麼說話的,好沒禮貌。”
錢鐸“先來後到,玉娘已經被我們點了,你速速給我們滾出去。”
吳垣“對啊,老鴇,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鴇陪著笑臉“各位爺,實在是不好意思,這位大爺以前常點玉娘,今日來了沒見著玉娘,有些激動罷了。”
錢鐸不屑“激動?有本事就贖回去,在這瞎逞什麼威風。”
刀疤男人作勢擼袖子“你說什麼?”
兩方矛盾升級,竟要動起手來了。
好在金甲衛及時趕到,才避免了這場事端。
若是讓史官知道,當朝夜王殿下,朝廷重臣家的公子,在青樓場所為了一花魁而爭鬥,真是貽笑大方。
金甲衛首領遣散眾人後,對著葉繁星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