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國皇宮,老皇帝在寢宮剛喝下湯藥,正準備就寢。
一太監屁滾尿流進來“陛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老皇帝精氣不佳不耐開口“又怎麼了?”
“陛下,大皇子帶兵攻進來了,正往寢宮這邊趕。”
“什麼?”
“咳咳咳。”老皇帝捂住胸口不住咳嗽“逆子,逆子。”
“讓人來救駕。”
“陛下,大皇子的人封鎖了城門,現下是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
老皇帝聞言大怒,一口鮮血噴湧而出,太監急忙扶著老皇帝坐下。
“來人吶,傳太醫,陛下吐血了!”
大皇子帶人進來時,老皇帝正輕輕撫摸自己座下的龍椅。
“父皇,木已成舟,您便頒旨讓兒臣即位,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兒臣願尊您為太上皇。”
老皇帝渾濁的眼神看向大皇子,語氣充滿不解“為什麼?”
大皇子嗤笑“父皇竟問兒臣為什麼?”
“朕待你不薄,就連太子都遜色於你,你為何要謀反?”
“父皇,兒臣不甘心。”
“明明兒臣母妃才是您心愛之人,您為了鞏固皇位,將本該屬於母妃的後位拱手讓於她人,她到死,都沒有等到您封她後位。”
老皇帝試圖解釋“朕那是怕朝臣反對,況且,你母妃並不在意的。”
大皇子嗤笑“是,她是不在意皇后之位,她在意的,是百年之後不能與您合葬。”
“還有,您口口聲聲待兒臣不薄,可父皇,兒臣想當太子。”
老皇帝吶喊“除了太子之位,朕哪裡對不起你?”
“您沒有對不起兒臣,但兒臣不需要您的寵愛,兒臣最想要的,是您座下的那把龍椅。”
老皇帝雖年老昏庸,但還沒糊塗到神志不清的地步,聯想到這段時日發生的事情。
老皇帝用肯定的語氣說道“老三,是你的手筆吧?”
“是,容栩去了華國,兒臣只要除了三弟,便能高枕無憂。”
“咳咳咳咳。”
“你竟絲毫不念手足之情?”
大皇子大笑“呵,父皇,您跟我提手足之情,您別忘了,您是踩著多少皇叔的屍體才登上的皇位,兒臣只是耳濡目染,將您的所為學了去。”
“你,你……”
“父皇還是少費些力氣,兒臣還想讓您留口氣,親眼看著兒臣登上皇位呢。”
“來人。”
“屬下在。”
“送父皇回去,好生歇息。”
“是。”
第二天,大皇子帶兵圍了朝堂。
御史見狀痛斥“大皇子,您這是做什麼,朝堂之上不允攜帶兵刃,您這是有違朝綱。”
大皇子淡淡開口“父皇病了,本皇子奉旨監國,恐有奸祟作亂,特讓侍衛保護諸位安全,各位可有異議?”
“這……”
諸位大臣議論紛紛。
御史剛正不屈“大皇子,您這是要造反吶!”
大皇子跟前的軍師快刀斬亂麻,一刀了結了御史,御史至死不瞑目。
軍師上前正色開口“御史衝撞大皇子,已就地正法。”
大皇子淺笑“諸位,這便是衝撞本皇子的下場,還有人有異議嗎?”
朝臣被御史的死震懾住,均鴉雀無聲。
“不好了,不好了。”
大皇子聞言擰眉“什麼事大驚小叫?”
侍衛匆忙上前“鎮國大將軍,還有,還有太子殿下闖進來了。”
“什麼?”
大皇子驚慌失措“容栩,他不是在華國嗎?”
原來,容栩快馬加鞭趕回蕭國,發現蕭國城門已經換成了大皇子的人。
他索性直接帶兵闖入,鎮國大將軍在城內接應,兩人裡應外合打入皇宮。
軍師安撫大皇子“殿下莫慌張,我們手上有您舅父的軍隊,他們,只是跳樑小醜罷了。”
大皇子還沒來得及把心放在肚子裡,又一侍衛進來稟報“報,太子殿下和鎮國公各帶領一支軍隊已經朝這邊趕來。”
“什麼?容栩哪來的軍隊。”
“像,像是華國的軍隊。”
這下,軍師也不淡定了。
大皇子惴惴不安“軍師,我們該怎麼辦?”
軍師吩咐“一定要守住宮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