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成格第一次過生辰,不免開心多喝了幾杯。
不過他沒有其他人的酒量好,喝多了就吐,把衣服都弄髒了。
可敦找來衣服,讓成格把身上的外衣脫下換上。
成格醉醺醺的,以為要脫掉所有的衣服,把裡衣也解開。
可敦忙說不用,伸手幫他把裡衣繫上時,就看到了成格胸口的一顆黑痣,神情激動地抓住成格的胳膊。
“成格,狼群是在哪裡撿到你的?”
可敦沒有等到成格的回答,因為醉酒的他雙手著地,在房間裡開心地上躥下跳,可敦壓根就抓不住他。
……
烏日圖正在睡覺,一把被可敦抓著脖領拽起來。
迷迷糊糊地問:“怎麼了?”
“成格沒有死!”可敦的心情無比激動。
“成格剛過了生辰,當然好好的。”烏日圖拉開可敦的手,繼續躺下睡覺。
“別睡了,我說的是我們的親生兒子,他還活著。”
烏日圖聽到這話,睡意全消,立刻坐起來:“你說什麼,我們的兒子在哪裡?”
來不及穿好衣服,烏日圖就被可敦拉著去了成格的房間。
房間裡,成格正興奮地嗷嗚叫著,把狼群都引來了。
狼群為赤炎部落立下大功,可敦不再懼怕,對狼群說,成格只是喝醉了,沒事,讓它們回去。
狼群聽懂了,便離開。
等到成格終於跳累了,躺在了地上,烏日圖把他抱到床上。
可敦指著成格胸口的黑痣說:“我們的孩子出生時,身上也有一顆黑痣,成格年紀相仿,容貌與我們也像,肯定就是我們的親生兒子!”
烏日圖有些不敢相信,因為當初那個孩子,他確認過,已經沒有氣了。
“會不會只是巧合,畢竟巴特爾娜跟我們也像。”
可敦堅持自己的直覺:“我第一次見到這孩子,就覺得無比親切,現在想來,就是母子連心。”
“等我一下。”烏日圖端來一碗水,“漢人用滴血來認親,看咱們的血能否與成格的血相融。”
可敦立刻拔下頭上的金釵,戳破了手指,把血滴在了碗裡。
又刺破了成格的手,成格痛得皺了一下眉頭。
兩滴血迅速相融。
“是我們的孩子!巫師的話是真的,塔娜真的有親弟弟!”可敦激動地抱住了烏日圖,開心地落淚。
烏日圖拍拍可敦的後背,心情無比複雜。
原本死去的孩子又活了過來,遇上了狼群沒有被吃掉,還養大了,長生天真是太眷顧他了。
……
殷九天來看望巴特爾娜,看到蹲在門口的巫師。
“巫師,您怎麼在這裡?”
巫師抬起頭來,一隻眼眶黢青。
殷九天關心道:“巫師,您的眼睛怎麼了,誰打的?”
巫師把手中的秘藥遞給殷九天:“等公主醒了,後背要是還紅,就給她服下。”
殷九天想起了什麼,憋著笑,說道:“公主就算是睡著了,警惕性也很強,她喝醉了酒,還望巫師勿怪。”
巫師訕訕道:“警惕性強是好事。”
看著巫師一瘸一拐地離開,殷九天笑著開啟房門進了屋。
看著睡得正香甜的小姑娘,嘴角還流著口水,殷九天笑著過去擦拭。
巴特爾娜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臉頰下繼續睡,殷九天只好坐在床邊陪伴著。
……
一覺醒來,殷九天端來一杯水,讓巴特爾娜把藥服下。
巴特爾娜接過藥,放在鼻尖聞了聞,放入口中。
很快,巴特爾娜就感覺不到後背有異樣,說道:“謝謝軍師,你的藥真管用,我睡著的時候,還能感覺後背癢和熱,吃了你的藥,立刻就沒啥感覺。”
殷九天說道:“是巫師拿來的藥,你該去謝巫師,最好帶上些禮物慰問一下。”
巴特爾娜剛睡醒,沒有聽出殷九天話中別的意思,就提了些點心去感謝巫師。
看到巫師頂著一隻熊貓眼,關心道:“巫師,這是你們巫師界的獨特裝扮嗎?”
巫師說他不小心磕的,把點心收下,告訴她,藥是冷月部落的慕容松給的。
巴特爾娜走的時候,還瞄了巫師一眼,好似在說,不是你的藥,收我的點心幹什麼,她還要再準備一份。
巫師心中苦笑,他被公主打了,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