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自然免不得要聊幾句,在別人家吃完飯就走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為。
傻柱對一旁的魚於海棠問道。
“海棠,你上次說準備去找鋼廠工作。有訊息了嗎?”
“還沒有呢,柱子哥,我想進軋鋼廠當廣播員,現在還沒定下來呢!”
雖然傻柱很想說事情包給我吧,但是實力卻不允許他這麼做。
“行吧,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儘管給我說!”
“柱子哥,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啊!這個……那個……我也沒……”
傻柱被於海棠突如其來的直球給搞懵了,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撓著頭在那兒直樂呵。
一旁的何雨水看的都有些著急了,趕緊說道:
“哎呀,我都看急了,我也就是想跟你處物件,讓你做我嫂子!”
傻柱看何雨水都說了,也不糾結了,看著於海棠直樂,想要看看於海棠有什麼反應。
於海棠的做法沒有讓他失望,只見她認真的說道:
“柱子哥,從這兩次的相處來看,你是一個挺熱心腸的人,廚藝還好,人心地也比較善良,我對你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
“只是我現在還沒有考慮好,我們可以試著相處一下,說不一定什麼時候我就做決定了!”
“好呀,好呀!我不著急的,都打光棍二十六年了,也不差這幾天啦。”
把話說開了以後,兩人聊的更加火熱了。
正聊著聊著呢,門忽然被推開了,一個長著一張驢臉的男人走了進來。
原來是許大茂去鄉下放電影回來,從外面看到傻柱家好像來客人了。
拉近了一看,是一個青村靚麗的姑娘,他頓時就坐不住了,趕緊推門進來看看。
“許大茂,你知道什麼叫做敲門嗎?進別人家連個門也不敲,你想幹什麼?”
傻柱看到是許大茂推門,整個人頓時都抖擻了。
許大茂也捱了那麼多年的揍了,還是比較識趣的,該認慫果斷認慫。
趕緊開口道:
“對不住,對不住,我這剛從鄉下放電影回來,一時間沒注意,下次一定。”
然後又對一旁的於海棠問道:
“這位漂亮的姑娘是誰,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呀?”
傻柱一臉嫌棄的說道:
“你當然不認識了!這是雨水以前的同學,叫於海棠,她們倆前兩天碰見了,才聯絡上。”
“這也是海棠第二次來,你天天在鄉下忙著放電影,肯定不知道啊!”
徐大茂又掛起他那標誌性的假笑,開口道:
“那你們吃午飯了沒有,我那裡還有點臘肉,是我下鄉放電影的時候,人公社的人特意為了感謝我給的。”
“拿過來讓海棠同志嚐嚐,要不去我那裡吃也行!”
傻柱聽聞許大茂的話,一臉警惕。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許大茂聽完傻柱的話有些不樂意了,說道:
“怎麼了?怎麼了?什麼叫無事獻殷勤?我就是想讓海棠同志嘗一嘗。”
“人家來到咱們院兒,不需要好好款待一下嗎?”
“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我們已經吃過了,我把你養的那幾只雞燉了一隻,吃著可香了,給我都吃撐了!”
說是傻柱一邊揉著吃的溜圓的肚子,一邊調笑著對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一聽傻柱把他養的雞給吃了一隻,整個人都不好了。
而他雖然有些憤怒,卻又不敢衝傻柱發脾氣,唯恐再被揍一頓。
也不再逗留了,趕緊回去看他的雞去了。
“傻哥,咱們吃的雞真的是許大茂養的那幾只呀?”
“哪裡是,這是我去特意買的,我逗許大茂玩兒呢。”
“你好壞呀,哥!”
“怎麼壞了,我就逗一逗許大茂,換了別人我才懶得搭理呢,這許大茂壞事兒做盡了,我要多整整他!”
在一旁一直沒有吭聲的於海棠這才問道:
“這位是誰呀?聽他的意思是個放映員?”
“他呀,叫許大茂,跟我哥是院裡的冤家對頭。”
“他還是紅星軋鋼廠的宣傳科的一名放映員,你要是進了軋鋼廠當廣播員,你們倆就是同事了。”
“他是軋鋼廠的放映員呀!”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