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國騎著車出了軋鋼廠大門,他並沒有回家,而是騎著車在大街上溜達,溫和的陽光照射在他的身上,暖洋洋的。
正趕上下班時間,路上的行人還是挺多的,他們成群,熱情的聊著天走著。兩旁的建築灰撲撲的,斑駁破舊。
李建國一邊思索著自己的空間還有什麼東西需要準備,一邊向著朝陽菜市場方向走。菜市場的人稀疏的很,這會兒估計閒置在家的女眷都買完菜回家準備做飯了,只有零星的幾個人還在挑,。
李建國轉了一圈,也沒看到什麼自己空間缺少的東西,一方面估計是因為下午來的緣故,另一方面也是這時代確實物資比較匱乏的原因。
準備走的時候,李建國發現有個賣甜菜種子的,就去買了一包,這下以後糖也可以自己加工了,不過只能做白砂糖和綿白糖。
想到這,李建國想到自己有機會可以在空間種些甘蔗,這樣還可以加工紅糖什麼的。這年頭,紅糖可是稀罕物,基本都是家裡的女眷才能有些專門的定量。
李建國一路上大概騎了20分鐘,到了南鑼鼓巷的門口,剛停下車準備進門,就聽到院子裡亂糟糟的,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走進院子裡,前院也沒什麼人,只聽見嘈雜的聲音從中院傳來,好像是賈張氏的撒潑聲,傻柱的怒罵聲,賈東旭捱打的叫喊聲,好不熱鬧。
李建國把車子停好,也跑去中院看熱鬧,只見一大群人都在周圍圍觀,知道賈張氏的脾氣,那是逮著誰罵誰,也沒人上去拉架。而傻柱正騎在賈東旭身上錘他,賈張氏蹲坐在一旁的地上,哭喊著:
“老賈呀,你快來呀,這喪良心的傻柱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你睜開眼看看吧,老賈,你快來把他帶走吧!”一邊哭又一邊喊道:
“秦淮茹,你死哪裡去啦。都是你,整天在院子裡,也不知道想勾引誰,你就這樣看著你男人捱打嗎?也不出來管一下嘛?”
聽到賈張氏的話,正在屋裡哄小當的秦淮茹心裡很是難受,自己整天在家忙裡忙外的,不僅要洗衣服,還要哄孩子。
而賈張氏好吃懶做,什麼事情都不幹,看著小當是女孩,就連抱都不怎麼抱,連做個飯都還要等著自己做。現在又怪自己在院子裡拋頭露面,整個人內心委屈極了。
委屈歸委屈,秦淮茹還是擦了擦眼淚,抱著才被吵醒的小當跑了出來,小當在秦淮茹懷裡哇哇大哭,賈東旭在傻柱的身下也是不停求饒。
“別打了,傻柱,求你別再打了!”
秦淮茹看著被打的口鼻上全是血的傻柱,心裡也是有些著急,連忙上前勸道:
“住手傻柱,你們不要再打了,你消消氣,算姐求你了。”
傻柱看著秦淮茹梨花帶雨的臉,聽著他的柔聲細語,心都要化了,正好打也打完了,心裡的氣也算是消了,就從賈東旭身上起來,給了自己一個臺階下。
“那行,秦姐,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這次饒他一回。”
一場鬧劇就這樣結束了,只留下一地雞毛,還有賈東旭的哎呦聲,賈張氏的喚魂聲,秦淮茹的抽泣聲以及小當的哭聲。
看到事情告一段落,一旁的一大爺也是大喝一聲:
“開全院大會。”
一旁看熱鬧的李建國也是非常興奮,來了來了,全院大會終於要來了,來到這個時代那麼久,他終於能見識一下獨屬於這個時代的全院大會,後世雖然高樓林立,科技發達,但是這種鄰里關係就再也沒有了,哪裡會像現在這麼熱鬧。
李建國也是趕緊回到家準搬了條板凳準備去吃瓜,雖然全院大會一家只用出一個代表,但架不住這個時代也沒有什麼娛樂方式,一看有熱鬧可看,院裡的人除了孩子基本上都到了,李梅也跟著李建國來了。
中院兒,一張四方桌擺在正中居上的地方,桌子上還擺著一盤花生,不過總共也沒有幾個。一大爺坐在主位上,二大爺三大爺坐在兩旁,三位大爺都表情嚴肅。
三位大爺臉前各放著一個搪瓷茶缸,這是一種象徵。來參加會議的居民圍在四周,或坐或站,中間留出來一片空地,整得跟三堂會審似的。
李建國和李梅坐在旁邊的板凳上,他還掏出一把瓜子遞給李梅,旁邊的許大茂看見了,也問他要,他就又掏出一把遞給了許大茂。許大茂調侃道:
“你這可以呀,開個大會,還帶著瓜子來。”
剛說完,只聽見一大爺有些惱怒道:
“許大茂,這是要開全院大會,不是讓你在這聊天嗑瓜子的,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