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對於她一個黑戶來說,不會是好事。
甩了甩尾巴,寧安掉頭就想往外去。突然被一隻手捏住了後腿。
蹬了幾下,沒蹬掉。
寧安扭過頭:“?”
“你就這樣出去?”斯諾德終於開口了。沉寂了整整一個晚上,他的嗓音嘶啞低沉。
寧安動了動後爪子,原地蹲下:“不然?”
斯諾德沒有說話,單手撐著膝蓋慢吞吞地站起身。長腿跨出鳥巢,路過寧安的時候在她腦袋上狠狠揉了幾下,轉身消失在內洞入口處。
寧安不明所以,起身變成人形,跟上。
就看到他走出洞穴,然後將一直等在洞外,等寧安轉述病情的大威德埃爾斯給打了一頓。
這蜜獾一邊捱打一邊還大聲嚷嚷,悲憤欲死:“金獅小姐,你也沒說上將是因為發情期精神紊亂造成的高燒啊!!什麼受傷感染,你到底是不是想故意弄死我啊?!上將發情期你帶別的雄性獸人來他領地?這個傻不愣登的雄性還他媽的是我?!”
“啊?發情期?”
寧安震驚,斯諾德也有發情期嗎?
“廢話!是獸人就有發情期,上將資訊素這麼霸道地宣誓主權,瞧不起誰呢!”
寧安:“……”
“星際母艦啊!姐你再這麼亂帶節奏,我真的可能會被打死啊啊啊!!”
天邊一抹魚肚白,黎明即將到來。
寧安趴在洞口,聽著慘叫聲,雙手捂住了眼睛。
她哪裡知道什麼發情期,獸人獸人,都是有獸族血統的人類不是嗎?獸族血統是形容詞,人類才是
() 主語。是人類就沒有發情期!!()
果然我是你們py的一環嗎?我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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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獾已經沒心情管寧安是不是故意,他打不過,準備跑路了。
“剛才,我已經給監測組發過定位了!最慢一天,最快一個晚上,他們就會來人!”
斯諾德的狀況不僅僅是發情期那麼簡單,血紅色的瞳孔昭示著上將精神領域的不穩定。這種情況下,是肯定會一個不小心錯手殺死侵犯挑釁他的任何雄性。
天知道他根本就沒有那個膽子!誰活得不耐煩,挑釁聯邦大殺器啊!
大威德埃爾斯小少爺悲憤,“小爺run了,再見!!”
平頭哥跑得飛快,黑褐色的小身體鑽入草叢,眨眼間就消失不見。或者應該說,斯諾德懶得追。才放任他逃了的。
天邊的一縷晨曦照射大地,寧安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嗅到的斯諾德身上好聞的味道,不是她滿腦子黃黃的液體。而是這傢伙一直在釋放資訊素?
修長的身影被天邊第一縷晨曦給拉得修長,天幕終於在斯諾德靠近洞穴的瞬間被揭開。
天光大亮。
斯諾德站在寧安的身邊,垂眸看著她。
寧安不知道為什麼,心臟突然劇烈地跳動起來。隨著他的身影越來越近,氣息相聞。斯諾德垂眸看著她,那頭戰鬥中已經被甩乾的頭髮被風吹得四處亂飛。
他一句話沒說,身體突然一軟,整個人向她的方向砸了過來。
寧安伸手胳膊抱住他,斯諾德將腦袋搭在她的肩膀上,身體擠進了她的懷中。
“寧安,帶著我立即離開這裡。”
空氣中,似乎有什麼快速煽動的風聲。有東西飛過來了。
但寧安的耳邊全是心跳聲,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他的,咚咚的響徹耳鼓。
“帶我離開這,快。”
寧安:“哦,哦,好!馬上!”
不知道為什麼,但還是聽從了指令。
謝天謝地,斯諾德之前訓練她的時候沒有放水。託著斯諾德這麼重的身體,她也能勉強在草原上活動。
但,不知道是不是貼的太近,斯諾德的滾燙熱度透過兩人相貼的面板,清晰地滲透到她的身體。
夭壽了!
寧安越走越覺得熱,額頭的汗一滴一滴的冒出來,臉也紅了。
斯諾德就像一個行走的荷爾蒙製造機,那種肆無忌憚地勾動慾望的感覺。作為離他最近的人,深受其害,寧安的腿都開始發軟了。
不行!
不能再這麼貼,要死人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寧安打跑了一隻花豹,將斯諾德拖進了一個新挖的洞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