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到底顧慮什麼?”
“那這個不會干涉自由也是有限度的吧?”
寧安才不相信一個管理一個軍團的上將會給出無限制自由。這走上高位的軍出身,強勢就是刻在基因裡的。斯諾德說的自由,絕對跟她理解的自由有非常大的偏差。
斯諾德想了下,沒否認寧安的話。
確,他給的自由是有限度的。既然是伴侶關係,雙方的羈絆就是從羈絆產生一直到死去的。他其也是第一次,不知道自己的底線在哪裡:“想要什麼樣的自由?”
寧安也認真思考了下,其她也沒有一個完全清晰的認知。
“繼續在外流浪?不要求必須回的家?家族的人對沒有任何管制的權利?”眼珠子咕嚕嚕的轉,她試探地提出要求。
斯諾德修長的腿貼著寧安的胳膊,散發出溫熱的觸感。完全看不出平時潔癖到不允許別人貼近他的模樣。他的體溫其很高,持續不斷地散發著熱量,大概氣血旺盛的男性都有這個特徵。曾經在生態園的夜晚,寧安就是蜷縮在他懷入睡的。特別保暖。
此時筆挺的軍褲勾勒出完的腿型,斯諾德緩緩交疊了雙腿。
“這不是問題。”斯諾德從會說話就顯露出桀驁不馴的個性,家族的人對他毫無辦。
他們不會插手他的事,當然也沒可能插手他伴侶的人生。
“但是,寧安,要一直跟保持聯絡。”
“不能接受斷聯,”斯
諾德這人一旦選定了伴侶,那就是直到死去都不會改變的。他們之間會有幾百年的時間,短暫的離別是可以忍受的,“還有,除了以外,跟別的異性保持距離。”
寧安眼珠子咕嚕嚕轉:“要是做不到呢?”
“那就去殺了他們。”斯諾德這個最應該遵紀守的人,說出土匪一樣的發言:“有一個殺一個,一個都不會放。”
寧安立即低下頭,一副思考模樣:“……那再想想。”
斯諾德:“………”
……斯諾德差點都要被她給氣笑。
脾氣到此為止。
能動手從不嗶嗶的人忽地一隻手摟住了寧安的肩膀,將她的上半身給摟得拎了起來。
“哎?幹嘛?”寧安的屁股脫離了沙發,整個人像被拉起來的棉花糖一樣懸空坐到了斯諾德的腿上。
在寧安一臉懵逼的看來瞬間,他側身低頭,身體下壓,低頭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唔……”
斯諾德早就想這麼幹了,怕寧安不受資訊素干擾的情況下會反感他,覺得他粗魯野蠻。
但是,他斯諾德就是一個野蠻的軍痞子!
真正優雅的人,誰會上戰場?
要不是這麼多年冷靜剋制的上將職位在要求他行為優雅,他會直接把寧安拎到自己床上去!
斯諾德環抱著寧安,一隻手攬住她的後腰,一隻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將寧安的雙手都壓折在了自己的懷。寧安的眼睫和跳都震動得飛快,白皙臉頰在斯諾德舌尖探入她腔的一瞬間,紅溫了。
猴子紅屁股一樣的,爆炸紅。
她努力不在這男色攻擊下妥協,但是還是被他吸吮頭皮發麻。
斯諾德微微閉著眼睛,燈光從頭頂照下來,眼睫在他眼瞼下方留下參差的影子。他的一頭長髮散開,冰涼的觸感貼著脖頸,酥麻的感覺順著脊樑骨往下,腰窩都開始發麻。寧安知道不能再繼續,斯諾德身上資訊素的味道開始緩緩地逸散開。再繼續,她倆就得去床上妖精打架了!!
抓著斯諾德後背的頭髮,狠狠一扯。
斯諾德瞬間睜開了眼睛。瞳孔也在吃痛的一瞬間細成線。
“等下,等下。”
寧安認輸,真認輸,“同意了。同意了,冷靜一下。”
斯諾德的嘴唇像喝了血一樣紅。雙目眼尾還殘存著情動的嫣紅,瞳孔也在細微地輕顫。
“嗯?”
“斯諾德,同意了。”
寧安靠著他肩膀,腦子有些缺氧,“但是必須要強調,不能以伴侶的身份擅自幫做決定。”
“嗯。”
“也不能以伴侶的身份,要求必須替做什麼事。”
“。”
“如果要為做什麼,必然是出自本。當然那也可以用同樣的要求來要求。不會干涉,也保證平等的看待。這點能做到嗎?”
斯諾德的瞳孔還在震顫著,腦子緩慢地從差點失控的邊緣迴歸:“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