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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行。”

“對。”趙星卓說:“應該是當掉了什麼東西來換錢,畢竟他的身份已經被撤銷了,不能找工作,為人又爛賭,想必積蓄早已花得一乾二淨。 我猜劉禹勳也在找他,想把他滅口。”

同時間,趙星卓又想到,如果鄭裕參與了遊輪案,那麼一定也想把這唯一的痕跡給徹底抹掉。 黃銳會不會通知鄭裕,他們的行蹤?

而從這點來看,鄭餘生確實毫不知情,否則現在不會還陪伴著自己找人。

江南區人聲嘈雜,各大商場抓緊春季陽光正好,競相開展商業演出,生活區一帶人山人海,這裡魚龍混雜,舊城區既是地頭蛇們的發源地,亦是當下幫派所爭奪的勢力中心。 江東市近七十年來以江南區為核心,就像不斷擴散的墨暈,朝著四面八方緩慢卻堅定地鋪開。

這裡的每一棟樓宇都有專屬的故事,七十年前到三十年前的建築經歷了諸多風雨飄搖,見證了情色、兇殺、搶劫、滅門等諸多血案;也見證了江東市gdp的輝煌與巨人般的崛起。 經過市政工程數次修繕後,江南區的規劃就像富態老者的一口種植牙,與其年齡不匹配,卻依舊十分堅實,還能嚼能用上許多個年頭。

除卻輕微的地質沉降,這裡的群租樓、辦公場所至少還能住上三十年,最初規劃的道路並未考慮到工業革命後汽車的普及,導致不少道路只能當單行道使用,路邊還被佔滿橫七豎八的違停。

黃銳開著車,小心地馳過猶如陷阱般的窄路,還得不時停下來等待突然穿行而過的兒童與老人。

“到了。”黃銳停車,跟隨兩人一起下車。

這裡雖不完全算是鷲組的地盤,卻是數十年前杜鵬一系發家之地,典當行也很古舊,位於一棟小樓的二樓,外面掛著褪色的“潮興典當”招牌。

門口站著一字排開的小弟們,正倚在過道吞雲吐霧地抽菸,看見他們上了樓梯,便一起望過來。

鄭餘生隨意地瞥了他們一眼,沒有說話,進了典當行。

“歡迎兩位。”一名年輕的前臺男生過來,笑著接待,一眼看出鄭餘生與趙星卓的著裝判斷他倆是正主兒,以及身後跟的黃銳是保鏢,笑道說:“第一次來吧?想做什麼生意呢?”

“叫你們老闆出來。”鄭餘生說。

趙星卓翻看茶几上的宣傳頁,黃銳則沉默地站在沙發後。

“啊對不起。”前臺職業性地笑道:“老闆出差了,不在店裡,我讓經理過來好嗎?兩位想喝點什麼?”

“你給他打個電話,告訴他我是鄭餘生。”鄭餘生說。

前臺有點疑惑,一時沒搞清楚狀況,站在一旁用手機發了訊息,緊接著接到了電話,馬上臉色變了,一名中年人快步從裡頭出來,躬身道:“兩位裡邊請。”

鄭餘生與趙星卓跟著到了典當行內部的會客室,大約十分鐘後,又來了幾人,進來先躬身朝鄭餘生問好,畢竟不久前,三大幫派剛開過碰頭會,趙星卓猜測這十分鐘裡,他們必然在電話請示上級,上級又重重請示,電話轉到了明亮那裡。

“鄭少爺。”一名戴著眼鏡,頭髮稀疏的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在長桌旁陪坐,說:“敝人是這裡的負責人, 這是我的名片。 請問有什麼我能為您做的呢?”

趙星卓沒有亮明身份,大家也都默契地不問,只朝鄭餘生說話。

鄭餘生拿出ipad,開啟資料朝負責人出示:“據說他不久之前,在貴公司典當了物品?”

負責人一看就明白了,明顯這名船員已經得到了特別的留意。

負責人想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是,他說自己叫劉威,我們沒有登記他的身份證件。 上個月二十三日,用一枚售賣地為斯里蘭卡的藍寶石戒指,換得七百元,領走了憑證。”

“有說什麼時候回來贖嗎?”鄭餘生又問。

負責人說:“沒有,但是贖回期限到今年的七月份。”

負責人的手下拿來了票據備份,鄭餘生說:“我需要他的電話號碼與住址。”

負責人有點為難,這明顯不合規矩,畢竟典當行需要保證顧客的隱私,這比銀行更重要。

鄭餘生看出他的為難,說:“你現在就可以打電話請示明亮。”

負責人知道這種級別的訪客提出的要求,自己沒法做主,只得道歉,起身去打電話,趙星卓聽到一連串“是的”、“是”之後,負責人又回來,坐定後朝助手說:“把我的電腦拿來。”

接著,他登入這個典當行的記錄系統,朝趙星卓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