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頌安
聞言,抿緊了嘴唇。
可能是霍頌安心裡想著某些少兒不宜的東西,所以,就連白斯舟這兩句話,都讓他身上的烈火仿若遭遇了一場狂風,嘩啦一下,立馬熊熊燃燒起來!
他覺得自己最近有點不太對勁,他最近好像天天跟吃了什麼chun藥一樣,白斯舟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或者一兩句話,就能輕易的將他撩撥起來,這不對勁。
霍頌安沉思,這種原因只有兩個,一個是山君和白斯舟已經雙修了,他和山君同一個身體,所以,會輕易的被白斯舟身上的氣息影響。
二個就是,他可能,發|情|期要到了。
畢竟是老虎,還保持著部分動物的習性。
霍頌安給白斯舟按摩腰部,半個小時後,白斯舟閉著眼睛,彷彿睡著了。
霍頌安看著不知何時,已經被他掀起來的衣服,雙眼看在白斯舟那兩個腰窩上。
在那上面,一左一右兩個紅色的手印,刺紅了他的雙眼。
他把雙手輕輕地按上去,就完美覆蓋了那兩個手印。
這是他的手,按出來的印記。
感受著白斯舟面板上傳來的溫熱溫度,如玉般滑潤的觸感,霍頌安難耐般閉了閉雙眼,下一秒,他猛的收回手,輕輕起身,走進了別墅中。
這個別墅是兩層樓,內外都是仿照著白斯舟在修真界的居所建造的。
霍頌安熟門熟路地來到一樓的浴室,他邊走邊扯領帶,解開紐扣,把腰帶解開,外套脫掉。
一個人,獨自在浴室中待了一個多小時才出來。
冰涼的水流淋在身上,讓燥熱的面板溫度下降了一些,但是,某些地方的溫度,卻仿若熊熊燃燒的烈火,不僅澆不滅,反而越燒越旺。
霍頌安在自給自足的過程中,腦海中一遍遍的出現白斯舟的腰窩,以及腰窩上的紅色手印,他回想著那腰窩的觸感,被刺激得雙目赤紅。
山君那麼年輕,肯定很粗魯,霍頌安心想,剛剛他只稍微用了點力氣,白斯舟就嫌棄,那要是和山君雙修的話,白斯舟豈不是更疼了?
山君和白斯舟,到底雙修了沒有?
霍頌安思緒很亂,滿腦子都是白斯舟,過了許久,他眉頭一皺,突然悶哼一聲,額頭重重抵在牆壁上,頭上的花灑流著冷水,嘩啦啦地淋在他的頭上,他喘著氣,閉上眼睛。
燃燒的烈火被安撫,氣焰都小了一些,但是,霍頌安知道,它們很快,又會燃燒起來,甚至比之前更旺。
白斯舟獨自在花園裡眯了一會兒,等他醒來後,左右看了看,竟然發現霍頌安不在了。
白斯舟坐起身,感受了一下,發現按摩過後,果然渾身上下都鬆快了,看來霍頌安的技術還可以。
他從懶人沙發上站起身,看著天上的陽光,嘆氣,今天晚上,要不還是讓山君回屋睡好了,人家霍頌安也不容易啊。
不過。山君作為剛化形的虎獸,很多時候,都保持著虎的習性,比如發|情|期,他每年都有,自然,霍頌安也就有。
白斯舟想著,這幾天得好好關注他們的狀態才行。
不過,或許是他多慮了,霍頌安那麼成熟穩重的人,肯定自己就會把抑制劑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