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開膳嗎?早就過了時辰呢。”蘸碧請示。
扶薇點頭。
縱使今天這頓晚飯,除了兩塊荷花酥,其他的東西都不是宿清焉做的,可扶薇心情不錯,比往常吃得更多些。
看得蘸碧和靈沼十分欣慰。
宿清焉和扶薇已經躺下準備睡了,花影突然匆匆叩門。
“姑爺,一個叫王千的人來找您。他說他是平安鏢局的。”
宿清焉立刻起身,披著外衣出去。
扶薇沒起身。沒多久,宿清焉腳步匆匆地回來,立在床邊給扶薇解釋:“家裡出了事情,我要回去一趟。”
扶薇有些睏倦,只是“哦”了一聲。
宿清焉匆匆往外走,還沒走到門口又轉回身,道:“這幾日好像都有雨,你不要趕雨路,等放晴了再回去。”
扶薇又“嗯”了一聲,翻了個身,聽著宿清焉快步離去。
片刻之後,扶薇聽著窗外的雨聲睜開眼,提聲:“花影。”
“主子,什麼吩咐?”
“派兩個人送他回水竹縣。”扶薇交代完,又睡去。今日實在是折騰得多了些,扶薇又困又累。
可是一個時辰後,扶薇又被吵醒。
花影彎著腰稟話:“主子,出事了。姑爺在回水竹縣的路上被人抓走了!”
扶薇睜開眼,眼底瞬間浮現一抹慍。
夜色裡,一輛馬車沿著小道穿過水竹縣,往城裡去。
王千掙扎了半路,終於將嘴裡塞的布吐出去。雙手被綁於身後,他挪著朝昏迷的宿清焉靠去。
“清焉,清焉?快醒醒啊!”王千一遍遍喚,又不敢太大聲,怕被馬車外的人聽見。
看著他昏迷不醒,王千嘆氣,有些自責。
是王千先被擒為質,宿清焉毫不猶豫地扔了劍,甘願捱了一悶棍。
這人啊,太磊落善良總是要吃虧的。
王千忍不住想若今日他被擒時,身邊的人不是宿清焉,若是流崢哥,流崢哥肯定不會挨那一棍子。
眼看著宿清焉皺眉要甦醒,王千立刻高興起來。“清……”剛吐出一個字,王千又立馬閉了嘴——還不知道醒過來的人是誰呢。
王千眼巴巴地看,直到對方睜開眼,滿目煞氣地瞪向他。
王千樂了:“太好了!流崢哥!”
宿流崢想起身,卻發現雙手被縛於身後,本就陰翳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