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玉鐲,卻要我違背血誓、矇蔽列祖先皇的在天之靈麼?”
“如何這樣,那平戎王可就言行不一了.,你那些話可是在朝堂當著眾君臣的面說的哦.....”
“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弄碎了我的玉鐲,觸發了血誓,可不能怪我......”
見林蕭傻愣著不說話,小書生此時又開口了,卻是沒了之前的委屈,滿臉促狹、狡黠和笑吟吟,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
林蕭聞言,頓時覺得肝疼,臉上的肌肉也僵硬了起來。
神色複雜間,他從錯愕中回過神來,看著小書生滿眼陰鬱。
這下,林蕭沒了之前的脾氣了,甚至還有些心虛的感覺。
沒有去接小書生的話,林蕭此時抿了抿嘴唇,朝小書生靠近了些,壓低聲音開口:
“你到底是誰?”
“我不是說了麼?我是小奚啊,太學的學生!不過這些現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平戎王你是否該當眾向我手中的碎玉鐲道歉了?還是準備矇蔽列祖先皇的在天之靈?要是這樣,那平戎王你昨日在朝堂說的血誓......嘿嘿,你的麻煩怕是要不小!”
小書生笑吟吟地開口,再次朝林蕭晃了晃手中的碎玉鐲,一副林蕭不道歉決不罷休的樣子。
見此,林蕭也沒轍了,他昨天在朝堂上的血誓是絕對不能翻蓋的,不過要他跟一塊破玉在這當眾道歉也是不可能的,他丟不起這個人。
所以,林蕭索性準備玩拉鋸戰了,眼睛轉動了一下之後,也鬆緩了身體,朝小書生笑了起來:
“你說玉鐲是我碰碎的就是我乾的?明明是你自己用玉鐲迎我酒杯,關我什麼......”
“打住!”
沒等林蕭話說完,小書生當即抬手打斷了他。
看著林蕭要準備不認,小書生滿臉嘲弄,然後扭頭看向了兩米外的兩人:
“你們說,我手中的玉鐲是不是平戎王弄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