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倆正在走廊裡商量呢。
突然,只聽包廂裡傳出媽媽松褲子的怒吼聲,楊寶氣的叫罵聲和姬翻譯的尖叫聲。
還伴隨著一陣噼裡啪啦的碗碟摔碎聲。
唐建軍和大狗急忙推門進去。
只見媽媽松褲子一手捂著臉,眼鏡一條腿掛耳朵上,另一條腿在腮幫子上杵著,像是嘴巴戴眼鏡似的。
它另一隻手指著楊寶氣,嘴裡不斷說著八嘎,西內之類的詞。
王忠勇正在後面拉著他,說是拉,還不如說是箍著他的胳膊。
而楊寶氣瞪著一雙智慧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樣子隨時準備上前幹他。
唐建和大狗衝過去。
“怎麼了怎麼了,這才一泡尿的功夫,咋還打起來了呢?”
姬翻譯:“唐總,你的人也太粗魯了吧,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你看給松褲子先生打的。”
唐建軍看了她一眼,轉頭問王忠勇怎麼回事。
王忠勇道:“這個他媽的松褲子硬要讓檸檸姐來陪它喝酒,我說了那是我們的高管,不會喝酒,他還揪著不放,而且聽它的意思,不僅僅要檸檸姐陪喝酒那麼簡單。”
媽媽松褲子見正主進來,瞬間來勁了。
憤怒地對唐建軍道:“唐桑,你最好讓那個花姑娘過來服侍我,還得把我服侍舒服了,不然你的裝置就別想著能修,哦,順便告訴你,我們集團在種花家的工程師不是我的徒弟輩就是我的師兄弟,我一句話,整個種花家的工程師沒人會來給你修。”
說完抱著胳膊坐在椅子上,等著唐建軍給他賠禮,給他送錢送女人。
這種事它經歷過太多次,只要在技術上一卡,種花家這些軟骨頭就會乖乖就範,想盡辦法討好它。
這不,唐建軍進裝置的公司就給它安排了一個兼生活秘書的翻譯。
都是用嘴給它服務。
它正坐在那裡想著唐建軍認錯後,它不僅要令狐青檸,還要那個前臺妹子,加上翻譯,它今晚要來個極限一挑三。
為了找回自信,它已經在回憶這次過來到底裝了幾顆藥丸了。
唐建軍:“你媽松褲子,天黑了,風停了,看不見紅旗你又行了?告訴你,現在不是50幾年前的種花,你最好收斂一點,惹毛了老子,我不介意學習前輩,讓你也感受下什麼是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
姬翻譯急了。
“唐董,你這是幹什麼,我們公司好不容易請它過來,就是要徹底解決這個問題的,你這樣把它得罪死了,咱們的裝置怎麼辦?啊?”
“除了他們,誰能修好,咱們要損失多少錢你算過嗎,不就是讓那位過來一起喝杯酒嘛,又不是黃花大閨女,你們至於嗎?”
唐建軍:“先把剛剛的話給我翻了吧。”
等她翻完,唐建軍語氣冰冷的對她說:“不要覺得自己吃過幾瓶洋墨水就看不起國內的技術,咱們只是生了一段時間的病,這才給這些鬣狗鼠輩捻猛虎虎鬚的機會。”
“但你別忘,咱們早就站起來了,你讓大病初癒不久的咱們再緩一緩,到時候你看看,這些畜生還能不能蹦躂。”
“還有,我提醒你一下,九月十八號才過去一個月呢,你的脊樑就這麼彎了?褲腰帶就這麼鬆了?你還真是個合格的鬼子翻譯官啊,還兼做慰安婦,你自己不自愛跟我沒關係,但我公司裡,別說是人,就是一棵草,都不是它一個畜生能伸手的,大不了機器老子不修了。”
姬翻譯氣的小臉通紅,胸脯子因為喘粗氣不斷起伏,波濤洶湧。
“唐建軍,你他媽混蛋,簡直就是個流氓,老孃瞎了眼才配合你騙人家的技術,你也不想想,人不給你修,你要損失多少錢,你得罪了他,我們公司也不會放過你的。”
唐建軍:“無所謂,一個靠女人解褲腰帶才能生存的公司,我都不屑一顧,你讓你老闆放馬過來吧。”
媽媽松褲子看唐建軍兇自己的小翻譯。
啪一拍桌子站起來道:“唐,你不要太囂張,中國有句古話叫西西吳解偽俊傑,我們在房間裡等你的道歉,和那位叫令狐的花姑娘,不然……”
“沒什麼不然,我們的機器不用你維修了,請你們離開紅滿坡,我們公司從裡到外都是紅的,容不下你這麼個噁心的玩意兒。”
令狐青檸推門進來,用鬼子話對著媽媽松褲子說道。
說完又對姬翻譯道:“你該慶幸是在我們自己的公司裡,不然就衝你剛剛說那些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