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為江鷲眼中的動作慢,他也會以為鉞只是單純的脫手飛出去了,根本看不到化形。
好傢伙,這小子耍陰招,皮癢了?
江鷲甚至都沒抬手,只是神識一動,梁桂的模型就倒下了;而現實中那鉞不知為何在本應該飛出去的情況下,牢牢纏在了梁桂手中。
“啊——!”梁桂的慘叫很淒厲,捂住了自己的手。只見那紅色的鱗甲蛇此刻的鱗片嵌進他的肉裡足足一厘米,正死死咬著他的手腕大動脈。
居然就是奔著動脈去的,一招斃命,若是江鷲不攔,梵愚八成凶多吉少。
臺上出問題,臺下也騷動了。
江鷲依舊在空中停著,他才不下去,沈清秋還在呢,要處理也是他處理,自己不會平白無故打工。
梵愚愣神,顯然有些不知所措。
偏偏此刻人群中不知誰喊了一聲:“好啊,堂堂刀劍問鼎,居然耍陰招害對手?”
嗯?
江鷲皺眉,神識探尋,就發現那也是昭天宗的人。阻止他們作弊,反而被倒打一耙了?
“胡扯!”梵愚暴躁開口:“我用的是刀,另一隻手距離你那麼遠,就是吐口水都吐不到你臉上!怎麼害人?”
“安靜。”沈清秋只是拿出他的杖往地上一杵,全場半數人都安靜了。
他走過去,率先把毒蛇扯出來,又示意輔助過來治療,然後掐著蛇頭問:
“梁桂,我記得你用的是鉞,你的武器呢?”不愧是跟著柴崖的人,問的話都是一針見血。
“我也不知道,我的武器脫手了!”梁桂疼得手都在抖。
這末世可沒有監控,麻煩大了。
“你武器脫手?你武器脫手咋沒砸死我!”梵愚聲音很冷,他也看出來了,對方在耍花招,還要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