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與昭天宗宗主對峙,勝率為45%。”系統這個貼心的小棉襖,每次都在江鷲信心滿滿的時候提示。
可江鷲根本不慌,因為自己勝率45%乍一聽很低,可代表對方的勝率是55%啊,也沒高多少。
江鷲之所以敢堂而皇之挑戰昭天宗宗主權威,就是因為她透過多方打聽知道昭天宗是一個喜歡耍心眼的組織,而並非登堂入室比武較量的。
既然如此,人多的時候他們是不會明目張膽動手的,至於人少的時候……自己就可以採取一些特殊手段了,畢竟你的勝率演算法只是普通系統算出來的,關女媧什麼事對不對。
“你……”昭天宗宗主氣得像柯基一樣呲牙:“黃毛孩童,竟然敢口出狂言!行啊,要是查出來不違規,你當眾給我跪下道歉!”
這下江鷲也挑了挑眉毛。
她怎麼如此肯定,居然真讓查了?
好奇心驅使,她又掃描了一下那條蛇:“鱗甲蟒,可標記對手氣息,趁虛而入,一招斃命。
對手不死,搜尋不休,可化為武器,一般情況下不會變換形態,除非被有生命危險程度的攻擊刺激,無法被判定為違規。”
怪不得這麼自信。
江鷲撇撇嘴,遞出一縷若有若無的氣,連線在梵愚身上。
既然判定違規條件是受到致命攻擊,那我把梵愚的攻擊變成不違規的不就行了?
柴崖顯然看到了他在做小動作,但是不想管,胳膊搭在椅背上給了沈清秋一個眼神。
沈清秋立刻像上了發條的人偶,開了口:“既然如此,雲崖會會嚴格排查,還各位一個公道。”
“這是五毒教派的鱗甲蛇,喜火,經過火高溫煅燒會化為武器,卻仍有活性,遇到致命攻擊會化為蛇。”
沈清秋不怕蛇,他將蛇卡著牙就提了起來,還左右移動展示了一下:“因此,判定雙方是否有違規行為的標準是:
守擂人員梵愚是否對梁桂有過致命攻擊;亦或梁桂有沒有用氣息引導武器重新化為鱗甲蛇。”
緊接著,萬商集團天眼裝置開啟,開始慢動作回放。
鏡頭停止了。大螢幕上的場景很明顯,是梁桂突然進攻提速的。
“進攻提速,根據演算法,雖然下手重卻不致命,期間未感受到靈力催動,無法構成違規。”
沈清秋看了很久,雖然他也很想找出來違規痕跡,可過了半天,還是遺憾地搖搖頭:“最終判定為比賽事故,並非惡意傷人,雙方都沒有違規操作。”
千算萬算,沒算到是這個結果。江鷲嘆了口氣,他也沒轍,這也許是雲崖會能給出的最好交代了。
昭天宗宗主望向沈清秋,像是村口吵架佔了三分理的老太太,聲音倒是聽起來有順杆爬的架勢:
“既如此,這位道友憑空汙人清白,是不是該給我們昭天宗一個交代?”
江鷲一笑,卻在昭天宗宗主錯愕的眼神中一歪頭,不以為然聳了聳肩:“什麼交代?”
?
昭天宗宗主今天是真的碰到無賴了。不過江鷲的無賴也情有可原,我不佔你便宜都夠不錯的了,你居然還想著讓我道歉,不可能。
昭天宗宗主不想好好說話了,因為她發現對方聽不懂人話。
都說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現在的計謀在江鷲裝傻充愣面前毫無意義。
“我覺得,你確實應該給對方道歉。”
又一個聲音響起,江鷲眉頭一挑,納悶兒地看過去。
女皇,和艾維洛德。
江鷲翻白眼,毀滅吧,他也不想講道理了,對面根本聽不懂。
江鷲沒說話,等她的下文。突然,錢聞櫻從身後努力探出頭,焦急地看著江鷲。
不看不好,一看嚇江鷲一跳。錢聞櫻有一半的臉已經變灰了,卻看起來並不像是普通病變。
怎麼幾天不見還褪色了?那種霧濛濛的褪色感覺,怎麼和艾維洛德的眼睛有些像?
江鷲眨了眨眼睛,想起來錢聞櫻在酒吧時對自己說的話。她讓自己幫什麼忙來著?
“檢測到周圍存在惡魔能量波動,釋出任務:隱匿其中的女皇。”
“女皇的軀體被惡魔佔領,心臟卻不在這裡。惡魔利用女皇的仇恨,讓這個世界逐漸褪色;而女皇的心臟隱匿在人群中,卻無可奈何。”
“請儘快將惡魔除盡,讓女皇情緒迴歸正常。
附加任務:將女皇心臟歸位,以維持現有秩序。失敗懲罰: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