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正如同嬰兒一般酣睡。手機也不在她的手裡,而是放在床頭櫃上。但電話依舊沒有停止振動。
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懼,從她家的陽臺逃了出去。就在我即將翻出小區時,巡邏的保安再次發現了我。
“說吧!你是不是進去偷東西?”老警察一臉嚴肅地看著我。
“不是,不信你搜!”第二次被抓到警察局的我,已經沒有了初來乍到時的那種不知所措。
而我之所以敢那麼理直氣壯,是因為他們絕不可能從我身上搜出任何東西來。因為唯一的贓物——那條內褲,在我翻越蕭瀟家陽臺時,從我身上掉進了她樓下的綠化帶裡。
老警察板著一張臉,又在我身上仔仔細細地摸了一遍。果然什麼都沒有。
“那你進去幹什麼?”老警察有些許不耐煩了,因為他已經審問了我好幾個小時了。
“說出來,你肯定不信。跟上次一樣,我在灌木叢裡蹲一個虐貓的變態時,發現了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於是我就跟著他翻進了小區……”這是我大腦第一時間自動生成的藉口。
“上一次?這麼說你還被抓過一次?”老警察狐疑地看著我問道。
“怎麼你不記得我了?”
我繼續提醒道:“上一次,也是那個小區,我也是穿著這身衣服,也是你審問的我……”
“這麼說你還有案底?可我好像是第一次見你啊!”老警察被我說得一頭霧水。
“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上一次我……”我還想繼續解釋些什麼,突然,蕭瀟衝進了警察局。
她穿著和上一次一樣的風衣,就連動作和神情都和上一次一模一樣。這個畫面實在是太熟悉了,就好像之前發生的事我又經歷了一次。
突然,我大腦就跟短路了似的,思緒變得異常混亂,剎那間,天旋地轉,我腦子炸裂了一般疼痛。然後,我便失去了意識。